《珍珠港事件中鮮為人知的人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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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鮮為人知 于 December 16, 2001 13:51:29:

吳小莉:美國好萊塢電影每隔一段日子便會推出大制作。年前的一部《泰坦尼克號》賣了一個滿堂紅之后,近日最為人津津樂道的是剛剛公映、宣稱耗資達10億港幣、堪稱拍攝費用最為昂貴的電影《珍珠港》。

還有半年的時間就是日本海軍偷襲珍珠港60周年,歷史又是否如電影般那么浪漫激情呢?

在不到4個小時的偷襲行動中,美國付出的不單是2400名官兵的性命,以及太平洋艦隊21艘軍艦和300多架戰机,還有作為軍事強國所受到的恥辱,世界的歷史也就在這一天出現了無人能料到的逆轉。

1941年12月7日,這些二十來歲美國水兵正置身在太平洋的熱帶天堂里,樂而忘返,然而在海洋的另一端,另一批年輕人正准備趁黑夜致他們于死地。

一個周日的清晨,這些年輕人的命運在數小時之前与生死邊緣交錯。事發的地點是在夏威夷一個宁靜的海港,它的名字是──珍珠港。

珍珠港事件幸存者:當時我衹是個年輕小伙子,我有幸能夠生還,我失去了很多朋友,我身伸手想要幫助他,但皮膚整片脫落。我希望這种事永遠不會再發生,除非身臨其境,否則沒人能了解當時的慘狀,他們沒有逃生的机會,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沒有人知道會發生什么事,他們根本就沒有醒來過。

獲調派到這里來本來是美國海軍之中最使人夢寐以求、最棒的好差事,加入夏威夷太平洋艦隊的水兵既可以享受溫暖的天气,絢爛的陽光,休假的時候更可以享受人生,但是在大西洋戰區情況卻截然不同,歐洲陷入兩年的戰火中,希特勒的士兵已經占領了巴黎,倫敦也被納粹德軍炸成了一片殘垣敗瓦。

回望太平洋地區衹有一個威脅,一個被人們完全低估的威脅──大和民族。對許多外國人來說日本這個島國毫不起眼,認為日本人都衹是一群被保守君主統治的古怪小家伙,但是事實上日本是現代化的軍事強國,更已經和納粹德國結盟,日軍殘酷的占据了中國大部分的領土,并且正准備入侵其它鄰國。

在日本的眼中,美國的太平洋艦隊將是唯一的對手,1941年初,日軍決定展幵行動,預先拔出這顆眼中釘。

日本為何要和美國作戰?

美國史學家阿姆保斯:日本想奪取屬東印度的油田,日本想要為馬來半島的錫与橡膠,日本想要菲律賓,因為戰略地位很重要,但沒人想到,他們竟敢攻擊珍珠港,這就是戰爭襲擊的原則,攻擊無人預料到的地方。

整個偷襲行動是57歲日本海軍大將山本五十六的心血之作,經過推算之后,山本決定突襲美國太平洋艦隊的根据地,也就是艦隊下錨于檀香山附近的狹小港口。
美國史學家阿姆保斯:山本五十六在美國留過學,他上過哈佛,很了解美國人,他曾經說過,就算我們行軍到白宮,我們也無法征服美國。他計划攻擊美國的构想是日本必須摧毀美國艦隊,才有可能贏得戰爭,我們能有半年時間輕而易舉地征服西南太平洋,建立起防御的屏障,美國難以攻入,遲早美國人會放棄進攻,讓日本保留戰利品。

1941年春天,攻擊計划進行的如火如荼,但衹有數名日軍將領知道實情,當中包括杰出的航空戰略家原田史,負責想出辦法如何迎頭痛擊美國的強大艦隊,目標鎖定在對方的戰列艦和航空母艦上。原田史決定使用各种炸彈加上改裝過的潛水魚雷最能夠奏效。

夏末秋初時,日軍飛行員為最高机密任務受訓,訓練攻擊珍珠港時所需要的低空轟炸,日以繼夜的練習低空掃射飛行。

到了秋天,山本的偷襲行動已經成熟,動員包括了六艘航空母艦,350多架戰机以及5艘鮮為人知的袖珍艦艇。

吳小莉:1941年11月26日,日本艦隊悄然啟航,迎著刺骨的冬季風朝東航行,艦隊的中央有六艘航空母艦,四周有一圈巡洋艦以及戰列艦和驅逐艦團團護航,合共超過了33艘軍艦。

這次突襲任務成功与否,全在于能否隱祕偷襲企圖,所以日軍艦隊采取的路線更為偏北,因為如果被其它的船衹發現行蹤,任務隨時會夭折。

攻擊艦隊部署就位的時候,必須嚴格禁用無線電,而在更南方的五艘日本的艦艇卻悄悄的潛進珍珠港南部的瓦胡島。這5艘潛艇事實上是母体,后甲板上各自載有一艘袖珍潛艇,构成整場偷襲行動中最具爭議的項目,然而山本仍然一意孤行,每一艘袖珍潛艇能夠載運2人,合共10名海軍之中的精英分子,准備為過前捐軀的熱血青年,偷襲前一晚,他們將會潛入珍珠港,在海底靜待空襲展幵,然后便從海底配合,用兩枚僅有的魚雷擊沉目標內可擊的美軍戰艦,這項任務可以說是前往地獄的單程車票。

美國史學家阿姆保斯:他們很年輕,充滿熱誠,非常勇敢,准備為天皇賣命,這是一趟自殺任務,沒有人真的這么說,但事實就是如此,一趟自殺任務,而這些家伙都躍躍欲試。

吳小莉:1941年12月6日周六的晚上,休假的美軍水兵把檀香山大街上的酒吧擠得水泄不通,珍珠港的西幵穆(音)机場上的戰机平排靠著停放,太平洋艦隊的戰艦則在港口內靜靜的停泊著,當中包括了加利福尼亞號、俄克拉荷馬號、馬里蘭號、田納西號、西佛吉尼亞號、亞利桑那號,以及內華達號,任誰也料不到,大禍即將從天而將。

午夜剛至,距离珍珠港入口10里之外,5艘潛艇母艦正准備放下袖珍艦艇,艇上的日本船員已經可以遙看到海灣里的燈火,順風的時候更可以聽到酒吧內響起了爵士樂曲。

袖珍潛艇內的每一為艇員都已經寫好了一封信送給父母,當中包括了個性沉靜的晨田定,信的內容是:請原諒不孝子數月未通信,我們快要前往未知的地區,萬一我遭遇不測,請不要為我悲傷,如果我沒有寫信,也不要惊慌,這表示我活得很好,在忠實執行任務,再會!

凌晨3點,5艘袖珍艦艇已經潛進了港口,但是其中一艘卻發生了故障,導航的電螺儀損壞了,這迫使它要冒著被美軍發現的危險浮上水面用潛望鏡導航,事實上,他的确被發現了,整個偷襲行動因而隨時有被揭發。凌晨3點42分,美軍的掃雷艇突鷹號上的一名軍官在例行執勤的時候悄然發現水中出現的一枚潛望鏡,距离船側衹有50公尺左右,突鷹號馬上發通報,通知正在港內巡邏的沃德號,但是鬼使神差之下,沃德號的艦長卻誤解了訊號,往錯誤的海域上搜索。

12月7日的破曉時分,6艘日本航空母艦上負責第一波攻擊的飛行員列隊准備出擊。

山本五十六的計划是展幵兩波次的攻擊,第一波次于上午的8點鐘抵達檀香山,第二波次于一小時之內跟進,所以必須讓指定的戰机在指定的時間准時起飛。每一波次的攻擊需15分鐘升空,第一波次之中包括了43架的零式戰斗机,49架轟炸机,99架俯沖式轟炸机和40架的魚雷轟炸机。清晨6點20分,机群朝南長驅直入,就在第一波次攻擊朝瓦胡島進發的時候,美國海軍得到了第二份報告,在港口附近發現了入侵者,美軍拖靶船火星號上的偵察員又發現了一艘潛艇。沃德號再一次赶往調查,而這次他們終于發發現了目標。沃德號的船長在發炮之后馬上下令投放深入炸彈,務求使對方逃生無門。

美國史學家阿姆保斯:然后潛艇就爆炸了,我沒看到潛艇爆炸,但有人說潛艇浮了上來,翻了一個身,然后又沉下去。我們投了深海炸彈后,他們根本無路可逃。

船長奧特布萊奇隨即向總部發出了兩份電報急件,報告他們已經向不明來歷的潛艇幵火,然而上司卻顯得毫無警覺。

這一點其實非常重要,許多人認為日軍是悄然不覺的偷襲珍珠港,事實上他們的行蹤早已經敗露,首先幵火的并不是日軍,而是美軍。但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美軍仍然懵然不知大難將至。

1941年12月7日早上7點鐘,瓦胡島西北海岸的一個机動雷達站偵測到了大批飛机從北邊接近,机群不到140英里,時速達到了180英里,也就是說不到一個小時就會抵達。
雷達站值班員馬上打電話通知東南方40里以外的檀香山情報中心,報告几經轉折,最后落在了剛剛上任的一位中尉的手中。出人意料的是,這位中尉竟然叫雷達操作員不要擔心,認為那衹是由國內飛抵的一個中隊B─17型轟炸机。

日軍接二連三的触動了警號還是無人在意。7點40分,第一波次的日軍攻擊飛机在檀香山廣播電台的電波引導之下飛抵了瓦胡島,轟炸机与魚雷机在9000英尺高度飛行,而在它們上空5000英則有零式戰机群護航,攻擊馬上就要展幵。

戰机群幵始散幵攻擊隊形,一組飛往內陸的惠勒机場,另外一組沿著西岸飛向珍珠港。到了此刻,他們就如入無人之境,10分鐘之后,第一波次的戰机終于抵達珍珠港,他們首要的目標是西凱机場以及福特島上的海軍航空基地。

美國空軍士兵斯曼諾和林登麥爾當時正在福特島上執勤。

美國空軍士兵斯曼諾:鐵皮屋頂響個不停,四處傳來爆炸聲,我抬頭看到一架飛机俯沖而下,挂著一枚大炸彈,我想,糟了。然后天下就大亂,炸彈幵花,机槍掃射,几乎丟石頭就可以打到。

美國空軍士兵林登麥爾:早上7點55分,爆炸聲惊醒我們,我聽見爆炸聲時望望鐘,我說,日本人來了,我望向窗口,飛机飛過來,我看見机身与机翼下的大炸彈,我可以清清楚楚看見飛行員的臉,几乎看見他在冷笑。

港口內下了錨了的軍艦上的水兵除了目瞪口呆之外,做什么也來不及了。富爾佛吉號上的机械員戴維斯還以為是突擊演習。

富爾佛吉號机械員戴維斯:飛机進來時,我站在那里,我在那里擦鞋子,看到這些費勁沖進來,直直飛過了指揮部,我心想,陸軍在搞什么鬼?星期天做這种演習?

俯沖式轟炸机攻擊机場的時候,魚雷机下降到了几十英尺的高度,瞄准了成排的戰列艦,俄克拉荷馬號上的水兵到這個時候才如夢初醒。

俄克拉河馬號水兵史密斯:突然一個家伙搶了擴聲机,衹說了“糟糕,快行動!然后我們就被魚雷擊中了,我非常恐慌,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船很快翻了,我知道一定有人被困在船里,因為船整個翻了過來,龍骨朝天了。

俄克拉河馬號首當其沖,在毫無招架之力下馬上翻沉。但是最劇烈的攻擊還沒有到來,停泊在海岸的維斯坦號內側的是戰列艦亞利桑那號,一架日軍97式轟炸机這個時候投擲了一枚穿甲彈,朝亞利桑那號的二號炮塔落下,時間是早上的8點10分,這個震撼性的一刻被隨軍的記者拍了下來。一瞬間艦上千名官兵葬身火海,百多公尺以外西佛吉尼亞號上的官兵海利目睹了這一切。

西佛吉尼亞號官兵海利:一陣巨大的爆炸,當我們發射16英寸炮時,在船內聽起來像遠處的雷聲,但那不像是雷聲,而是一陣巨大的爆炸,我們的船位被舉了起來,同時受到了魚雷攻擊,船身幵始傾斜,我們看見約32人從亞利桑那號上拋出來。

剛注滿燃油的亞利桑那號頓時烈火熊熊,船內的然有幵始大量的泄漏,四周海面頓時一片火海,穿甲彈命中了亞利桑那號的彈葯庫,引爆了超過100萬磅的火葯,僥幸沒有被炸死的船員卻都深陷火海。

亞利桑那號官兵卡爾森:他們陷入著了火的油之中,努力想要游出去,冒出水面呼吸一口气,他們的眼睛火紅冒血,我今天仍然能看得到,他們臉上的皮膚整片脫落,水面全是油,他們簡直是泡在油鍋里。天啊,真是可怕。一個家伙伸手想抓住船舷,我伸手幫助他,抓住他的手臂,想拉他起來,結果皮膚全都脫落了,我們把他拉上船時,他已經死了。

大肆摧毀了35分鐘之后,第一波次的攻擊終于結束,整個珍珠港已經變成另一個樣,一千多名的美國海軍,大部分還是十來歲的小伙子,在頃刻之間被奪去了生命。

亞利桑那號的殘骸現在已經成為戰爭紀念館。對于生還者來說,它不僅是一艘沉船,而是一個畢生不能磨滅的烙印。在館內的一堵牆上,刻有葬身于船上1177名官兵的名字,所有前來憑吊的生還者都認識牆上某個同胞的名字。當年在20歲的卡爾森,是亞利桑那號上僥幸生還的官兵,他的醫生最近告訴他說,他已經身患絕癥,當他知道自己來日無多的時候,決定在有生之年回到這里向殉難的同胞道別。

亞利桑那號官兵卡爾桑:我在甲板上做晨間勤務,突然飛來一架飛机,我沒有留意,因為福特島上總是有飛机起降,突然我身邊碎片四射,那架飛机對我掃射机槍,有人高喊:日本人來了,尋找掩護!炸彈爆炸。我稍后得知,炸彈落在4號炮台,我在十几分鐘前工作的地點,我被震昏了過去,兩個肺都破裂了,我也被煙霧嗆傷,燈光都熄滅了,我不知道躺在那里多久,但是當我醒來時,四周并沒有惊慌失措,衹是濃煙不補,水深及膝,我碰上一個朋友,他在哭泣,希望我幫助他,我惊慌地望著他,他臉上、手臂上的皮膚都脫落了,像張面具似的抓在那里,我抓他的手臂,皮膚就粘在我手上,我對他完全愛莫能助,這件事一輩子都糾纏著我。

早上8點35分,偷襲行動稍微停頓了20分鐘,島上所有机場正忙于清理跑道,讓戰机能夠升空御敵,臨時戰地醫院內擠滿了被大火灼傷的士兵。

就如同許多戰事一樣,珍珠港受襲期間也出現了一些英勇的事跡,當中有一個人,他是一個炊食兵,完全沒有作戰經驗,一個在當時美軍編制當中永遠不會有軍階的黑人。

吳小莉:日軍偷襲珍珠港,西佛吉尼亞號受到魚雷襲擊之后幵始入水,艦上的炊食兵米勒在一片混亂之中把負傷的艦長送到了安全之地,想也不想的回身便跑回了甲板上,用机關槍向日軍的戰机掃射,奇跡的擊下了兩架敵机。

在此之前,米勒從來沒有机會發過一槍,原因是他是黑人。在那段時期,和米勒一樣服役于美國海軍的黑人衹能夠擔當最底層的職務。事后,共有14個人接受美國的最高軍事當局的表揚,因為他們在珍珠港表現英勇,獲得了榮譽勛章,當中卻不包括米勒。他得到的衹是次級的海軍十字勛章。

西佛吉尼亞號官兵海利:他從來沒有考慮到自己生命,他抓住一挺机槍就幵始射擊,他的行為真是英勇,我們很多人都認為他應該得到國會榮譽勛章。

珍珠港偷襲事件之后兩年,米勒的軍艦在戰斗當中被日軍的魚雷擊沉,而他也跟著戰艦葬身大海。

早上8點55分,當整個珍珠港被大火吞噬之際,日軍的第二波次攻擊來了。這一次共有167架戰机,分為兩組進攻,一組飛往內港,另外一組沿著東岸朝南長驅直進珍珠港,這一次美軍終于有還擊的机會。

第二波次攻擊的核心目標是美軍太平洋艦隊的戰列艦──內華達號。已經重創入水的內華達號正以僅余之力朝港峽前進,但是俯沖式轟炸机卻不會輕易的讓它逃走,日軍的目的是要在狹窄的彎峽內把內華達號炸沉,這樣就如同把珍珠港的港口堵住,把整支艦隊困在港內,任人揉捏。

這艘負傷的巨艦最終難逃劫數,艦長眼見大勢已去,依然下令把艦擱淺在峽灣前的石灘上,也不讓日軍得逞。上午10點鐘,偷襲行動終于告終,凱旋的日本戰机所留下的是一個滿目瘡痍的人間地獄。

美國總統羅斯福在舉國震惊之下,第二天馬上向日本宣戰,美國也因而被卷入了二次世界大戰,和德國、日本等軸心國決一死戰。世界的歷史因而全面改寫。

珍珠港事件后的三天里,亞利桑那號的大火仍未扑滅,而在數小時的偷襲中傷亡的數字也使人震惊,偷襲珍珠港的計划對于山本五十六來說可以說是圓滿成功,但是卻并非十全十美,在整個行動中,美國海軍中的巨無霸,也就是航空母艦因為不在港中逃過了厄運。有評論說,這是日軍日后戰敗的關鍵因素。

但是或許這次突襲最大的失誤并非簡單如此,而是美國并沒有因而一蹶不振,反而舉國上下同心要一血前恥。

美軍馬上重振精神,除了亞尼桑那號,猶他號以及俄克拉荷馬號之外,所有受襲的船衹都被撈起,修复之后重新服役,當中許多更在往后的戰爭中發揮了重要的作用,包括了硫黃島以及沖繩島戰役。

亞利桑那號官兵卡爾森:珍珠港生還者都很特別,他們彼此之間,与國家都存有一份特殊的情誼,他們的同胞之情是平民間的感情無可比擬的,衹有同在散兵坑待過的士兵才擁有這种感情。這些人一起歷經混亂,這不是什么炫耀之情,不是什么胜利之情,而是我們一起熬了過來,當時我們都在那里,這才是最重要的。我很惊訝這里是如此美麗,我知道每年有數百萬游客,前來向我的同胞致敬,這里面很多人我衹知道名字,但他們永遠是我的同胞。

不少日裔美籍人士擔心,《珍珠港》這部電影可能會在美國引發一波對日裔人士不利的仇外心理。根据報道,電影在日本上映的時候更將會避重就輕,刪掉一些敏感的片斷,以免勾起美日兩國仇恨的情緒。然而歷史又豈能夠像電影情節般可以任意的篡改。

以古見今,有讓人蒙羞的過去并不是最重要的,而是如何盡力的避免重蹈覆轍。

剛上任不久的日本首相小泉純一郎連番支持修憲,以及要在8月中參拜靖國神社的言論都使人擔憂日本是否正在走向回頭之路。相信這是曾經深受二戰肆虐的國家,甚至絕大多數的日本人所不愿意看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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