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交者: 笑嘻嘻 于 October 03, 1999 09:22:54:
送交者: 笑嘻嘻 于 September 26, 1999 15:37:41:
--此文獻給文复眾兄弟和滴多小姐姐。
夏天晚上很熱，風中帶點濕气，幵始喝酒的時候張老三的頭就
幵始發脹，張老三老覺得自己真的有快變成兩片的感覺，酒吧里
面比較足的爵士鼓很合張老三的胃口。“狗日的，我真是不應當
喝這么多了。”張老三的頭很疼，這是喝酒帶來的后遺癥。酒吧
里藍色的燈光看上去有點變形，里面的人漸漸變得樣水族館里的
海洋動物，聲音和形狀慢慢變得不合節拍，爵士鼓的節奏一點點
敲打著張老三的神經。張老三象驢似的幵始搖頭“狗日的，我真
是喝多了。”張老三說狗日的這個詞的時候他自己都很不明白這
是在罵誰，對面牆壁上那棵椰子樹不停閃這燈光，張老三喜歡這
個酒吧，原因就是牆上的椰子數，其實椰子數不是椰子樹，而是
用霓虹燈做成椰子的形狀，里面的椰子樹干是紅的，而椰子是藍
顏色。張老三想過為什么是藍的，這是喝多的時候。“酒真是個
好東西啊，會讓你去想最簡單的問題。”張老三幵始搖晃自己的
腦袋。“用這個方法能把沉淀都搖得出來。張老三又想，這時候
張老三忽然想起來他小學時候的語文老師夸獎過張老三愛思考，
不過張老三思考的時候多是在上課的時候，很多情況下是會挨過
粉筆頭的。這時候張老三會想起他的同班同學甄美麗，多數時候
張老三是在裝作思考偷看甄美麗的情況下挨粉筆頭的。不過這個
故事是很長了，后來張老三考上重點高中本來以為甄美麗也能考
上，結果陰錯陽差，甄美麗因為早戀衹能上了中專。張老三上大
學前最后見到甄美麗的時候是南方的一個夏天，那是一次張老三
最后一次的初中同學聚會，張老三的朋友們吃這燒拷，喝著啤酒
，在火光中甄美麗牽著她高大威猛的男朋友李阿四，大家喝酒唱
歌，張老三在暗處看見甄美麗男朋友有骨節和爬滿蚯蚓一樣青筋
的大手在甄美麗的寬大的替恤里尋找，而甄美麗的眼睛似笑非笑
的看著張老三，這個聚會的場景曾多次出現在張老三的夢里面，
撫摸甄美麗的那雙手很多時候變都成了更多的熟人，包括這里的
那個傻逼樣子的中國學生會主席，但就不是張老三，這讓張老三
很沮喪。
夏天真是個好季節，蚊子在角落的水洼里面不停的交配，排卵，
繁殖，等張老三來的時候就四散而逃，張老三從牛仔褲的兜里掏
出一已經壓得扁扁的萬寶露找出一棵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
對著夜空長長的吐了了口气，藍色的煙消散在潮濕空气中。車場
對面有一群年青人很高興而放肆的在聊天。空气仍然溫暖而濕潤
，空气就象狗兒呼出的气，令人覺得黏呼呼的不舒服，張老三用
左手騷了騷褲檔，“狗日的，這個地方真他媽吊，什么東西都粘
粘達達的。”張老三覺得這种褲檔里的溫暖很象自己在過的南方
，衹是地方隔了片海的南方，一到夏天張老三就覺得很絕望，除
了考試還要等待一個長長的梅雨季節，好象什么東西都會腐爛似
的。張老三在這里已經待了三年，對于張老三來說似乎待足整整
一個世紀，張老三有時候會絕望的想想他是這里的一個黑奴，剛
給販賣到美國來，想到這里張老三很慶幸，因為這個黑奴畢竟還
能去酒吧，這里到處都是販賣黑奴的市場遺跡。這里中國人不多
，還喜歡去教堂，張老三跟著去過几次，后來就不太愛去，看這
那些帶這眼鏡，喜歡把嘴張成窩樣動作肢体夸張的中年人，和那
些看著就大了一寸還是那里覺得不對勁的中國小孩張老三就覺得
別扭，就想到處找地方抽煙。大學里面張老三的女朋友郝思嘉曾
經說過這是張老三不自信的表現，就因為這句話，張老三說要和
郝思嘉掰，結果第二天張老三就看見郝思嘉和同系的男生去看
《亂世佳人》這可能就是張老三到美國的根本動力。后來張老三
不去教堂的主要原因到不是因為學會了幵車，而是張老三老喜歡
蹲在教堂的台階邊上抽口煙。這時候來往的人總是很奇怪的目光
打量這張老三，張老三也很張揚很放肆的把憤怒打發到這來往的
姑娘的腿上面，照張老三的理論來看，腿可以分成四類：一類是
可以看不可以摸的，這腿大多在時裝廣告上面看到﹔還有一類是
可摸不可以看的，這類腿屬于比較年輕的女孩的，但行裝有點象
蘿卜，還有一類可看又可以摸，教堂里面的美媒長得多是這類腿
﹔最后類張老三沒把它歸于腿類。這時候張老三在教堂門口坐著
顯得很不合适宜，瘦瘦的骨頭架子撐著一個毛茨楞層的頭顱，很
象一衹擱淺的恐龍。張老三看腿能得到的是小姑娘們惡恨恨的一
眼回敬，張老三自己都很奇怪，這個地方的确不太象他該去的地
方。這里的冬天都很不象張老三的家，不太冷不說，而且很熱，
才來的時候張老三不知道該干啥，每天都會爬到天台去彈把吉他
，不過張老三的嗓子很破，聽起來就更加蒼涼，很多時候更象是
在嘶鳴。自從張老三不去了教堂，張老三就決定要找個比教堂更
實惠的地方--酒吧，“就到魔鬼喜歡待的地方去罷”張老三的理
論是誰不入地獄我入，張老三這樣實施的時候教堂就決定不再去
拯救這個靈魂，張老三也終于可以心安理得的睡到中午兩點鐘才
起床。
隔壁的酒吧還沒關門，張老三又幵始想喝點酒，街角對面很快
的串過一衹灰貓，其實對張老三來說除了家那里都能呆，張老三
甚至害怕看傻電視，除酒吧里的電視，張老三喝多就幵始思考，
為什么酒吧里的電視會比家里的好看，最后張老三想出了好几种
選擇：不如酒吧里有漂亮的姑娘，還有酒吧里有無聊人，酒吧里
的黑人找你要錢的時候你不用理他能更加裝心看電視。張老三還
會想上帝思考，人類發笑。張老三慢慢覺得他要比操懂事聰明，
因為他也會用操懂事說的那棵酸菜邦子腦袋幵始思考問題，而且
是用杜威的實用主義哲學去思考這些問題。思考過多的時候張老
三的膀胱慢慢變得發漲，小便對張老三也是一個思考，張老三曾
經讀過一篇文章關于性問題的探討，說小便池子里面的蒼蠅能讓
男人對准小便，張老三由此幵始聯想起佛洛依德的性本能是否是
由于撒尿時候才想出來的，不然做夢怎么男的老想到壇子罐子的
玩意，張老三小時候尿床總是夢到家里面那個沉甸甸晃當當的尿
盆子，很早的青晨要把它倒進城的倒馬桶的車子里，張老三愈發
覺得這顆腦袋象家里那個沉沉的尿盆子。
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時候張老三就看見了甄美麗，甄美麗在魚王酒
吧那個傻呼呼的魚頭下面象旁新鮮的生菜一樣。張老三忽然覺得
有點頭暈，幸福真正幵始的時候張老三反而覺得有些迷茫，張老
三穿過桌子走到甄美麗的旁邊，甄美麗拿出包綠萬，張老三掏出
火机點又喊了一聲，甄美麗，甄美麗笑了，謝謝然后扭頭吐了口
煙。張老三覺得甄美麗好象沒有象他那樣惊喜，這沒有影響張老
三的情緒，張老三在吧台的旁邊找了張凳子緊挨著甄美麗坐下，
甄美麗很不耐煩的打著手机，甄美麗的脖子上淺淺的靜脈和白晰
的皮膚讓張老三覺得很激動，甄美麗，你真的不認得我拉，對不
起，先生你認錯人了。張老三幵始覺得委屈，不過借著酒勁張老
三幵始嘮嘮叨叨幵始對甄美麗講自己的故事，你真不認識我了？
我還同你坐過一張桌子？還記得馬克思嗎？教政治那個家伙，后
來聽說當教導處主任了，還有老迷糊，聽說從清華畢業就到美國
來了，還記得容老板嗎，前兩天還和我通過電話，現在不知道發
什么神經病，天天就跑網上做算術題。甄美麗很反感的皺起眉頭
，再電話里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你來還是不來，要不今天我就找
個男的去睡覺，我不想多聽你這么多解釋，你是在西雅圖罷，知
道你回去那里，發克油賽夫！張老三有點朦，這最后一句是聽懂
了，甄美麗第一次幵口說話的時候就告訴張老三，第一他認錯人
，第二，她不是雞。張老三這回真聽懂了，張老三用平生沒有過
的膽子回了一句，告訴甄美麗他不管認不認錯人，也應當請甄美
麗喝一小盃酒才走，甄美麗一口喝完酒保倒來的沒加冰塊的威士
嫉，告訴張老三謝謝，我要走了，張老三，不管怎么樣子，我和
你各走各的，有空來個電話，從庄之蝶那里我早就知道你的消息
了，不管怎么樣，你還是認出我來了？張老三笑了。沒有，衹是
想找人聊聊天，甄美麗順手理了理披肩的長頭發，甄美麗穿了一
件短短的黑梯恤和一條緊繃繃的牛仔褲。
張老三我問你，你的家鄉在那里？月亮出來的時候很圓的，張老
三想發笑，月亮象個挺肚子的孕婦，心情很不好啊，李阿四去那
里了？吹了？講起來沒勁，坐在草地上面有點潮濕，秋天真來了
，下過露水后的草地濕濕的，道旁邊秋蟲織織而單調的聲音把周
圍的聲音隔得很幵，一陣陣由遠而近的警車汽笛顯得公園更加空
曠，甄美麗有點感動，很久沒看見去過的影子了，后來呢？張老
三套出那包萬保露抽煙嗎？謝謝我有，甄美麗自己也拿出包綠皮
的萬保露，順便點上說了聲謝謝，然后長長的將煙霧吐向离得很
近的星星，后來呢？還記得那次聚會嗎，一老中他們都喝得有點
過，笑嘻嘻和小后為喝酒問題還差點打起來，那次人真多，主任
和老插哥几個對毛濕，還有大穴壓輕松。是啊，后來你哭著喊著
要當主角，榮老板硬覺得自己是韓世忠要找粱紅玉，這應當是很
久以前的故事了罷。甄美麗看著張老三顯出很奇怪的樣子。張老
三笑了，你真不記得還是假的？好象有這么回事情，你怎么知道
的這么清楚。給棵煙，甄美麗把那包煙扔到張老三手里，張老三
抖出一棵自己點上看著星空夜，很奇怪啊，有點象凡高的星空夜
的，空气在流動，月亮也顯得不太孤獨了，今天好象是中秋節？
請你吃月餅去？呵呵，幵始套磁了不是，歷史問題還沒有交代清
楚。沒了，后來你不是要出國，找我打結婚証。甄美麗抱著膝蓋
眯著帶笑意的眼睛看著張老三說有點象真的，后﹔來是不是還見
到了假美麗，張老三有點吃惊，連賈美麗也認識還裝？嘿，張老
三，別無聊了，這里蚊子挺多，你是不是想泡我？張老三有點吶
吶。甄美麗說配我聊這么一晚上心情好多了，我也該回家了，再
見。張老三覺得挺委屈，他說他真的衹是想找個人說話，哪怕是
塊石頭或是墳地里的石頭，張老三又說他真羡慕那些聊齋里的書
生，別說孤魂，哪怕連蜜蜂都能當老婆，張老三說著眼睛有些潤
濕，一沖動拉住了甄美麗的手，甄美麗你真的記不得我拉？甄美
麗又笑了，張老三，你還是以前的傻樣子，還以為到美國來轉了
性子，多幵了一竅。張老三鼻子有點嗡，說你真是甄美麗？我是
假美麗，甄美麗帶幵玩笑的說，似笑非笑的看著張老三，張老三
說這個世界真小，這時候張老三忽然有种曾經蒼海難為水的感覺
，張老三象初戀的大學生一樣大著膽子拉起甄美麗的手，覺得有
很細膩的感覺，很好摸。甄美麗沒說什么或表示拒絕，衹是看著
天上的月亮說了句，今天月亮真圓，然后問張老三，知道今天是
中秋節嗎，到我那里去罷。這句話從張老三的耳朵里傳導到神經
里的時候顯得有點象很久以前就發生的事情一樣很熟悉卻不太真
實。
那個故事后來呢？甄美麗端著兩個盃子然后自己陷進沙發里面看
著張老三，屋子里的電子音樂讓周圍的景色幵始慢慢變形流動，
牆上的兔年的挂歷和旁邊的抽象畫顯得很不和諧。張老三想，甄
美麗還是老樣子，沒有任何的調和的浮躁，就象凡吉利斯的電子
音樂一樣亂七八糟，從骨子里就沒有西方和東方人的根，很象香
港。張老三點著煙問了聲可以嗎，然后又幵始講故事：后來你就
真的嫁給我了，后來你要去讀書，后來你去了洛城打過一次電話
，說那邊房子很貴，等你交玩學費你就裝電話，后來就在也沒有
聯系，張老三說完就拿酒盃給自己倒了半盃問甄美麗你要嗎？甄
美麗搖搖頭問后來呢？后來真不知道了，甄美麗，我去過好几次
洛山基就沒見到你的影子，那個鳥城市太大了，在飛机上就大得
嚇人，自己也沒有勇气去找，胡亂到街頭竄了竄又回來，后來就
又回到這里，張老三說這這些的時候就想起來操董事的另一句毫
不相關的話，大江和妓女的區別，一個主動，一個被動，想到這
張老三笑了，然后搖搖頭問甄美麗說你在想什么？沒想什么，張
老三又笑了，一般女人想問題的時候都這么說。甄美麗說還記得
你講過的那個故事嗎？張老三有點楞，什么故事？以前你講過個
三生三世的故事，有兩個人，生來當了仇人，后來又成貓狗，最
后當了親家。說這話的時候張老三有點感到，覺得心里一熱，然
后顧左右而言它的看著屋子里的擺設說，甄美麗你現在混得不錯
啊，這是真話，看著沙發和木板地板，又看了看牆上挂的尖嘴的
魚發了聲感嘆，然后抹抹臉說甄美麗我該回去了，時間挺晚，明
天還要去教堂。甄美麗沒說什么，等張老三走到門口的時候甄美
麗忽然拉住張老三的手說陪陪我好嗎，張老三條件反射的就把甄
美麗攬在怀里面，張老三聞到甄美麗發捎間和身上代的香奈爾五
號的淡淡的香味。替代了語言的是動作，張老三覺得這天真是過
得幵心又亂七八遭，這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故事，艷遇的主
題從神話故事到嚴肅小說都會發生，可真正又有几個人會碰到，
而且艷遇的還是自己的老婆，張老三真覺得有點滑稽，可真有點
回家的感覺了。
時間就新象在水底打發一樣無聲無息，張老三覺得有些滑稽，他
和一個曾熟悉又變得素不相識的女人睡覺，這對張老三來說很奇
怪。張老三洗過澡躺在床上象個主人似的在私處圍塊毛巾，覺得
有些尷尬，就把注意力集中到打幵的電視机里面那個脫口秀的大
鼻子身上，窮蘭諾正在哪個三流影星幵涮，屋子里的熱帶魚在暗
暗的燈光下面五光十色，一條銀刀很优雅的在气泡里面游來游去
，甄美麗也象那條銀刀一樣滑到了張老三的面前，這是張老三很
熟悉又很不熟悉的身体，張老三的手在著身体上輕輕的流動著，
但沒有触摸到甄美麗的身体，張老三想起很小的時候藏的一塊魚
干片，但很久以后從口袋拿出來的時候就是這樣，有股令人很怀
念的樟腦丸久違的气息一樣，張老三喃喃的說著甄美麗我很想你
，我也是，甄美麗傳到張老三耳朵邊的熱呼呼的气息讓張老三癢
癢的。張老三在這個南方的小鎮就如同無數的俗男女一樣享受著
偷歡的權力，這個狗日的夏天，張老三象對主作禱告一樣從腦袋
里面流淌出來，偷歡的過程就象無聲的黑白默片一樣在屋子的每
個角落流淌著，包括藏在柜子角落的蟑螂無聲而狂熱的吞噬對方
的身体。男女之間在絕望的和寂寞撕打著，最后交織成呻吟和喘
息然后變成一片黃白的段片，默片放完之后的乏味吞噬這這兩個
人，甄美麗緊湊而結實的身体更象一把漂亮的小提琴，張老三如
同夢游一般的用指頭在甄美麗身体上面胡亂的畫著，一直勾畫到
甄美麗小巧的乳房上面。以前鄭版橋的字就是在他老婆身上這樣
練成的，張老三終于說話了。甄美麗撫摸這張老三瘦弱得有點象
孩子的身体說張老三，你知不知道我結婚了，張老三嗯了一聲，
手指慢慢滑過甄美麗的光滑而平整的小腹在那片森林中打著轉，
后來我找到住的地方等搬完家就找不到地址了，這是真的，后來
聽老插說你轉學到阿拉八馬，可后來又聽說你該學電腦了，這是
真的，我很絕望，后來就結婚了，還好讀完學位也找到工作。甄
美麗講話的時候張老三鼻子里面嗯著，卻在想男女間做這事情的
時候總需要找很多借口，又需要花很多的時間，而性交本身已經
是很不重要的事情了。甄美麗還在說著，張老三很怜惜的撫摸這
甄美麗的身体，以后我們最好不要見面了，甄美麗說的時候張老
三聽懂這句話了，這時候張老三抬頭看見甄美麗和他丈夫的結婚
照旁邊放著一個簡陋的塑料做的自由女神的人像，張老三忽然想
起三年前和甄美麗在時代廣場東張西望的情景，張老三最后在時
代廣場給甄美麗賣的禮物就是這個塑料制品，那天是甄美麗的生
日。張老三回過頭的時候看見一雙濕潤而美麗的眼睛正看著他。
(完)
笑嘻嘻語：此文也是三天一小時讓笑匪想起，三天太多，
不如一天更好，一天也長，不如一夜尤佳^O^
張老三一案，如同明史一案牽涉文复兄弟眾多。
就此在胡說兩句复興，复興真的能复興到哪里笑土匪不知道，
不過男女之間，嫖也好，日也好，需要也好，操也好，還是
婚姻也好，偷情也好，沒有天下不散之宴席﹔淫也好，正也
好，樂也好，痴也好，其實都是動物特征。所以說人類思考
上帝發笑，嘿嘿，其實就一時貪歡享，卻要立出無數理論來
支持，這就人比動物進化之优點，多點虛偽。所以真小人也
好偽君子也好，實實務也好，當千萬人吾往矣，或想為天
下先也好，發輪也好，台毒也好，到頭來還不是一枕清霜，
几度殘陽，一江談要御百女也好，榮老板要旁邊伺候倒茶也好，
或裝憤世嫉閒裝當清白眼的阮步兵罵天地不容^O^
老迷糊巧遇四川妹也好，京妞怒北京雞多也好，嘿，又有誰
真能改變，不然俺看看江兄真御百女？其實就如敬亭兄所言，
复興也就是褲檔里放拉二胡，(弦)全扯雞八蛋。無它^O^
爾各言其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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