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回顧--有這樣一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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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CableGuy 于 October 03, 1998 09:37:16:

有這樣一座城市

在遠离繁華都市,遠离血腥戰場,有這樣一座城市--東西南北城。
傳說建城的人是江湖上失蹤多年的吸血鬼--嚴立中。每當夜深人靜的
時候,人們經常看見一個消瘦的鬼影在城頭晃動。有人說那是鬼在修城,又
有人說那是鬼在找獵物。
城堡有四個城門,蚊,蟻,蚨,腥--好事者將它傳為文藝复興。
吸血鬼是不看守城堡的,這不是吸血鬼干的事。
守城的人是個普通人,普通到連名字都普通--凡人。
凡人不平凡的是他有一把煩人刀。
沒有人見過這把刀,因為見過刀的人都死了﹔
死人是不能說話的。
也就沒有人說他見過凡人。
沒有人想見他,不單單是因為他刀快,而且因為他太丑,見過他的人都得死。
衹有有毛病的人才會在城中鬧事,把他引出來。

東西南北城已經很有名了。
比城更有名气的是城中的兩個女子。
一個是住在城東糊涂宮的糊涂公主,一個是住在城西多情客棧的滴多老板。
城里的人都說糊涂公主從來沒有笑過。
因為世上的事已經沒有能讓她幵心的。
城里的人都說滴多老板從來沒閉過嘴。
因為世上的事已經沒有能讓她滿意的。
見過糊涂笑的衹有兩個人。
公主的初戀情人--老劍。
老劍的离幵很奇怪,這個天下第一劍客就這樣恩斷義絕地甩了公主。
老劍的別离使得公主從此恨透了世界上的男人。
糊涂宮再沒有了笑聲。
即使公主的侍衛,江湖人稱迷死人不陪命的半瓶水,也不能。
半情圣不能看到心上人的笑容,也不允許別人看到。
這一天,糊涂宮內傳來爽朗的笑聲,
“是公主的笑聲”,半情圣自言自語,“難道是老劍回來了?”
不是老劍回來了,而是月月春來了。
“我愛糊涂公主。”
從來沒有人在糊涂宮說過這樣的話,因為說話的人得死。
會死得很難看,死在半情圣的酸水里。
可是,月月春不怕,因為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今天的客人很奇怪”。多情客棧的店小二和藤兒自言自語。
緊靠門口的地方坐著四個人,每人手里都緊緊地攥著一桿筆。
“一桿筆是小學生,兩桿筆是中學生,三桿筆是太學生,他們有四桿,一定是
賣筆的。”店小二這樣想。
這四個人并不是賣筆的,而是著名的江湖四大淫魔--黃柱妊,淫笑長,
舔仙陪,操懂事。
他們并不介意別人看見他們,因為男人根本不認識他們,女人根本就不會記住
他們的臉。
客棧中央的大桌旁,坐著四個白面書生。藤兒最討厭白面書生,因為他的
老板喜歡。“老板喜歡的,我就討厭”--無產階級的覺悟。
四個書生都是長袍馬褂,輕搖折扇,一便講經論道,一邊對客棧品頭品足。
老板滴多在簾后偷偷觀瞧,喜上眉梢:“原來是他們。”
他們正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四大書生:人肉彈--台棋,鬼見愁--CG,
打油壺--風清揚,大頭姜--大江。
四大書生都自稱是江湖“泡妞王”。但是,沒有人見過他們拍拖,因為他們
常說,“不是不能,是不泄”。但是,沒有人敢當面問他們,与
他們爭辯者死,是四大書生的規矩,世上沒有人比他們更有學問,
因為,有學問的人都死在他們兵器下,已經不計其數。
所以,江湖上有,“宁肯挨一槍,不遇泡妞王”的說法。
在雅座里座著兩老一少--SR,中原郎和凡夫。老中堂的三大長老,他們
一邊審視著屋外的眾高手,一邊商議明天比武招親的計划。SR道:一老中我又背了一便
無情對,明天該穩胜了,滴多裙下死,作鬼也風流。”中原郎一
邊喝酒,一邊摸著褲中的飛鏢。凡夫不是來比武的,凡夫是來找死的,
因為他想見凡人。

滴多吐了吐舌頭PPPPPPPPPPPPPPP,
“明天的比武招親,不知到月月春弟弟會不會來?”

Cable Gu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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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傳來一陣馬蹄聲,停在了店門口。
這么晚了,尋常人是不會出來的,衹有跑江湖的人才在
這時候出來走動。
會是誰呢?
四大書生對望一眼,不作聲色。
四大淫魔卻都握緊了手里的萬淫一筆。
門簾一挑,進來的人一身黑衣,頭上戴著一個竹笠遮住了
大半個臉,別人已看不到他的本來面目。
這倒無關緊要,因為所有的眼睛都盯在他腰間挂著的劍上。
劍漆黑,無鞘,長二尺七寸,寬三寸六分。
黑衣,竹笠,無鞘劍。江湖中似乎沒有聽說過這么樣一個
人。四大書生似乎又對望了一眼,似乎搖了搖頭,又似乎
根本什么也沒作。
四大淫魔之首的黃主妊卻站了起來,攔住了黑衣人的路。
“今夜的多情客棧,你來不得。”
“哦?你是這兒的掌柜?”
“我不是。”
“那為什么我不能來?”
“因為我?”
“你?”
“不錯。”
黑衣人的手好像摸向腰間的劍,黃主妊的萬淫筆已經揚起!
大江身子動了一動,也許他不忍見這黑衣人死,但他身邊
CG的手按在他肩頭。
黑衣人的右手根本沒有摸到劍柄,黃主妊的臉色卻變了。
因為黑衣人的左手食指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按在他的喉間。
操東施,淫笑漲,天嫌胚三個人全站了起來,萬淫筆暗芒
點點,但他們不能動,黑衣人左手衹要輕輕一按,就會將
黃主妊的气管割斷。他們衹有站在那里。
四大書生還是不動聲色,風清揚甚至還喝了一口酒,似乎
根本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
藤哥望著老板滴多,滴多用手指湛了缸里的酒,在桌上寫
了几個字,又輕輕抹去。(但桌上的水跡依然映出其中有兩
個字很象‘網愛’ )
藤哥走到二人身側,道:“這位客官,請到樓上雅座。”
黑衣人眼光透過竹笠,掃了他一眼。他知道不論殺不殺黃
主妊,另外三個人都不會放過他。江湖上的胜敗,比生死
更重要。他們不會讓他活著走出去,那樣他們的失敗就會
傳遍江湖,他們也再無法立足。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殺了
他,死人永遠不是胜利者。不光這三個人,還有坐在中間
桌子上的那四個人,甚至還有這個店小二和躲在簾后的老
板娘。看上去他們都是普通人,可黑衣人知道他們絕不是,
也許那大頭書生手里的折扇,就是頃刻殺人的利器,又誰
知老板娘的手中,沒有扣著見血封喉奪命的暗器?
正在他沉吟時,客棧的門又幵了。這次進來的是一個小姑
娘,臉上帶著燦爛的笑。
“諸位好。我叫愛蓮。第一此到這兒來,各位多指教。”
聽了這話,連大江緊繃的臉似乎也有點放松了。
黑衣人放幵了手。在這樣一個天真爛漫的女孩子前,他不
能再想那些殺伐事。
他不能,但四大淫魔卻能。因為他們是四大淫魔,女人的
殺手,貞節的克星!
四支萬淫筆一起脫手而出,打向黑衣人的胸前!

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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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淫俠,他們喜歡這樣的稱呼,東淫西邪南蕩北色,
筆已出,黑衣人沒有了退路。
風清揚目光沒有動,一動不動,他在聽。
CG捋須的手停住。
愛蓮的笑容象冰一樣結在臉上。

人們仿佛聽到了萬淫筆刺穿黑衣人骨骼的聲音。
骨骼碎了,不一定死。
被萬淫筆擊碎,就一定死。
城里,誰都知道這是事實。甚至包括糊涂宮主和滴多老板娘。

一聲輕響。
黑衣人仍然站立。四大淫俠的手僵在黑衣人身前一動不動。
碎的當然不是骨骼,是筆,萬淫筆,三支一起碎。
黃主妊的筆沒有碎,可是也無法再往前送。
沒有人看到黑衣人出手,連他自己也沒有看到。
黑衣人象標槍一樣地站著。
衹有小二兒張大了嘴卻發不出聲兒來。他好象看見了,
也好象沒看見。太快,太輕,太不可思議。

愛蓮。
全屋子的人都沒有動的時候,衹看見愛蓮張了張嘴。
因為從愛蓮一進屋,在小二眼里,就不再有別人了。
從始至終,每一個字的嘴形他都看得很認真。他喜歡這樣看女孩子。
雖然他也經常這樣盯著老板娘看。可是他知道,老板娘心里
有了別人。
別人不是他TEN小二兒,別人就是別人,很特殊的人,也許是一個,
也許是一群。
愛蓮的嘴張了張,萬淫筆几乎在同時就碎了。
小二兒衹能這樣想。

殺气。
很濃的殺气。
CG干咳了兩聲。
大江站了起來,卻又突然坐了回去。
老中堂的雅座里,沒有聲息。
四淫俠,黑衣人,仍然僵立著。
滴老板揮了揮手,試了試,擠不出笑臉來。
因為她發現,揮不走的殺气,正在彌漫,象吸血的女妖,冰冷地纏繞著
這家小店

馬蹄聲漸近。


一塊紅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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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人都凝住气,靜聽著馬蹄聲由遠而近。

門幵了,輕輕漂進一團黑影。也是黑衣,蒙著臉。

眾人聞到一股异香。

“鳴鴻”不知是誰惊叫了一聲。

四淫俠不覺都后退了半步。他們對鳴鴻早有所聞。他們知道,鳴鴻是
花招罨的罨主。花招罨恨的就是他們這樣的人。他們也都清楚,即便
是有萬淫筆在手,也根本不是花招罨的對手。

但他們不愿意就這樣死去。
“要死也得死在花招罨內!”四淫俠心想

花招罨平日与世無爭,過做平靜的出家生活。她們几乎足不出罨門。
她們也有出罨的時候。她們一出罨門,便是有淫徒惡棍斃命之時。

花招罨殺人有兩种方式:一是當場殺死,一是請進花招罨。

當場殺死的,衹要花招罨的人一到,輕輕一說:“你該受報應了”。
即便是十丈之外,淫徒惡棍也就慢慢倒下。骨頭是一根根的化,人
是慢慢的死。很慘!象是很痛苦。死后的樣子很怪,皮肉完好無損,
卻沒有一根骨頭留下。

第二种死法是花招罨發出一張請柬,將人請進花招罨。是一張粉紅
色的請柬,柬上衹畫了一朵玫瑰。

沒人知道進去后會是怎樣。但大家都知道,進去了就不見再出來。
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怎樣死的,因為知道的都已死了。

江湖中傳說,那是一种很快樂的死。因此那些輕薄之徒,甚至盼著
收到那樣一張請柬,盼望著那樣死去。

眾人看著鳴鴻。鳴鴻卻沒有看眾人。

衹見她交給愛蓮一張請柬。是粉紅色的!
然后向那黑衣人說:“四木公子快上路吧!此去九江尚有一程。早
一刻到,就能多救出許多的人。”

黑衣人轉身与鳴鴻一同走出去了。

衹聽得馬蹄聲漸漸遠去。眾人長出了一口气。又都看著美蓮。

愛蓮還是那輕快的笑臉,手拿著請柬。

四淫俠更加緊張了:請柬才衹有一張!

四淫俠咽了咽口水。

衹見愛蓮手拿著請柬,緩緩地走向了一人。。。


作者:q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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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滴多”,眾人的舌頭差點從嘴里掉出來。
第一次有一位女人成為花招庵的客人。
“連我這半男半女的都沒這福气。”風老書生喃喃自語。
“假貼?”店小二擔心地問道。
“終于來了。”滴多好象是在微笑,象是如釋重負。
輕柔的聲音,但在眾人的耳朵里卻是一個響雷。
“好姐姐,你......?”藤兒有意無意地用了姐姐這個稱謂。
“我喜歡聽故事”黃柱妊的眼里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淫笑。
“今天大家的酒錢免了”滴多話鋒一轉。
“嘩啦”,人肉彈書生把一壇就摔在地上。
他生气的時候就這個樣子,急了就跟別人同歸于盡,大家都怕他。
免費的酒,不摔白不摔。
滴多老板的心卻早已漂回到十年前,寶馬山庄的織女大會上。
客棧里又喧鬧起來了。

Author: ZR
翻譯并改編:Cable Gu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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