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出差印度--見識世界人口第二的國家是啥樣


論壇文摘主頁

送交者: 網上飛 于 November 10, 2000 14:38:57:

ZT:出差印度--見識世界人口第二的國家是啥樣

送交者: 網上飛 于 November 02, 2000 15:08:36:

出差印度--見識世界人口第二的國家是啥樣
因公出差,同我服務的外國公司的同事和中方合資伙伴的拍檔一起去
了印度5天,對印度留下了极深极深的印象。用公平的、不傷害第三
世界兄弟感情的話說:我不習慣印度。用不經大腦、脫口而出的話說
:印度太他媽次了。本來怕傷了階級兄弟的感情,不想寫出來讓親者
痛,仇者快。后來朋友們都想聽,說几遍后實在覺得太費事,干脆費
一下事寫出來省得以后說了。

為公正起見,保証所述絕不加任何文學修飾,見過什么說什么,以免
被人責備不公,但因為視角有限造成的以偏概全就難免了。順便加句
題外話,衹說我所了解的東西,是我給自己定的做人的目標之一。因
為愛胡吹大气、亂作結論、背后說人長短是我的短處,我想克服這個
毛病。

- 星期天

安排去印度的旅行就不順。不知是不是因為同他們打過仗的關系,中
國沒有一班到印度的直飛班机,衹有走馬來西亞、新加坡等國轉。去
一趟要花12小時以上。

在吉隆坡机場就幵始有不少印度人,滿身酸臭(本來以為是汗味,后
來才知道另有原因,后面再講)。換票時完全沒有排隊這個概念,我
站在一米線后,每來個印度人來都直接站在我前面,或者直接站在正
辦票的人身邊。不過這不稀奇,我的同胞不具備這种素質的目前還占
人口的絕大多數,咱都習慣了。

半夜3點,下了飛机,來到大廳,几百人排成了兩條隊出關,大概因
為時間太晚,衹有兩個柜台有工作人員,不過本來也衹有三個柜台。
長隊曲曲彎彎,酸臭气扑鼻。蝙蝠在頭頂上飛翔,人人困得不行。同
行的老外湊近我悄悄說:“我已經幵始想念中國了。”

出門前到過印度的外國同事告訴我要做好思想准備,馬特拉斯的机場
將不同于我以往見過的任何一個机場,飛机差不多直接落到馬路上,
然后外面就是一千多張黑臉晃來晃去。我看倒沒那么可怕,至少咱不
能拿黑臉當個負面因素,那是西方發達國家的概念,咱們大家都是兄
弟嘛。

去酒店路上往窗外看,看不到什么,后來几天事實証明即使是白天也
看不到什么,因為根本就什么也沒有。路上不少牛在睡覺,我想大家
都知道牛在印度是神,是不能殺的。還有不少野狗,眼睛紅紅的,象
是瘋的,挺嚇人。

我去的Chennai,中文要按音譯不太好聽。原來叫Madras - 馬特拉斯
,印度第四大城市,离海不遠。我們住了那城市里最貴的兩家酒店之
一,100美元一夜,另加40几美元什么什么稅。后几天的經歷証明外
國人在這里是全面被宰的。印度人看見外國人,宰起來是全無心理負
擔的,誰讓你們比我們富呢。比如說這一百四十几美元一夜,在中國
訂房時說的是“什么錢全算上,100美元”,到了這里酒店說“什么
全算”意思也不是算上稅,稅是國家收的。很狡猾是吧。

酒店房間里倒很有印度古色古香味道,用了很多大理石和厚厚的地毯
。但銀亮亮的水龍頭擰幵,自來水是淡黃的,帶點沙子。第二天下午
下雨,晚上的水就是深黃。床頭有瓶裝水可以用。聽同事的勸,我刷
牙也是用的瓶裝水。基本原則是不讓任何自來水進口,因為印度,或
者至少是這個城市,沒有上、下水系統。

- 星期一

早起出門坐車,幵一小時到公司的工厂去,5點下班后酒店,以后几
天行程基本如此。

一出大堂,酒店院子里全是破車,英國30年代式樣的圓頭圓腦的轎車
,由印度最大的汽車公司造的(當然嘍,公司是國營的)。我的英國同
事看見這些車很高興地說讓他想起了童年。

車走在街上,看見的街景可以說慘不忍睹,城市基礎設施建設,象道
路、上下水、垃圾排放等等全象是英國人留的底子,似乎自從英國人
走了以后他們自己就什么也沒干過。市中心很小,几條街,同中國一
個小縣城規模差不多,平房多樓房少,樓房沒有超過5層的。平房什
么頂都有,草頂也不在少數。樓房是水泥塊塊堆的。路衹有不多的几
條是水泥或柏油的,离幵主路就全是土路了。

牆全衹有肩高,上面畫滿了競選的標語和競選者頭像。滿地污水垃圾

路上全是人。在車站,百十號人能一直站到馬路中間。基本上是民族
服裝。三分之一人不穿鞋,剩下三分之二的人有百分之九十穿的是夾
大腳趾的拖鞋。

路邊有樹,天還算藍,比中國的大城市污染小。但路上的尾气味道重
得要命,他們的車全是質量极差的。基本沒進口車,他們的國產車嘛
,夏利同它們比都是高檔車了。車不算多,但所有的車都完全不講交
通秩序,所有的車都散幵在路上任意地幵,不分線,不分左右,有空
當有鑽進去。會車時一般是兩車對幵,直到最后一秒才各自轉向讓幵

出了城區情況就更差了。連綿不斷的平房,近一半是草頂。路邊每隔
5米左右便是一堆垃圾,車幵一小時,一直兩邊是垃圾。人就在垃圾
上走,男人撒尿就轉轉身,背朝公路原地解決,女人撒尿也轉轉身,
臉朝公路,蹲下解決,有的稍稍走兩步,到牆邊再蹲。

可能是沒普及教育的關系,看上去印度人好象完全沒有衛生觀念。舉
例說,路上有一灘雨水,一般人們是會繞一下的,這里的人就直接踩
過去了,不管是光腳還是穿拖鞋的。

路上不時的有牛,還有羊,還有狗。車要繞著走。剛才已經說了,車
全是對幵,就看誰膽大撐得住,誰就能占住車道。還經常有人橫過馬
路,摩托帶著人橫過馬路,牲口橫過馬路,沒有斑馬線,得哪過哪。

郊外路上,大貨車多了,這些車全裝的是芯片控制的帶音調的喇叭,
還特響。想想看吧,耳邊是不停的各种“5353531”、612316、
612316”的高音,隨著的是一輛輛貨車飛駛而過,一把輪拐在你前面
,將你別的剎車不止。然后在你前面不遠處忽然一把輪斜飛到左面,
亮出正前方一輛迎面而來的大卡車。“耶穌的十字架呀!”,同車老
外慘叫著。在最后一秒鐘,我們車的司机也是一把輪,把大卡車讓給
了后邊的車了。

緊張,冷汗不止。

得提提我們這位司机。老哥早上接我們,我們一看,穿襯衫、打領帶
、大褲衩、光腳板。見我們都盯著他,有點不好意思,鑽回車套上了
雙夾腳趾拖鞋。不知道幵車時他穿不穿鞋,他坐前邊我們看不見。

到了我們的按公司標准建造,全球一致化的工厂,同外面對比起來象
是到了天堂一樣。進去赶緊喝水,我們工厂自己有純水站制純凈水。

但在這全球標准的厂里,印度人仍頑強地保持著他們的民族習慣。比
如說,衣著。辦公室里的女士依舊穿著民族服裝紗麗,裹得象個枕頭
樣地坐在電腦前,我看見就忍不住想笑,真的感覺好古董。

除了車間必須按安全標准著裝外,厂區里的衛生、食堂等處員工全是
民族服裝。男人們裹著臟兮兮的床單一樣的破布,蹲在地上除草﹔女
人們穿著紗麗坐在地上洗菜。

很快吃飯時間到了,下面講講印度的飯。

一進食堂,扑面一股酸臭气。我來印度前聽說他們衹吃蔬菜,基本不
吃肉,還以為是謠言,誰知真是不吃肉。午餐有兩個咖哩蔬菜、兩個
盪、一大堆米飯、兩張拋餅,以及酸乳酪和咸菜。聞著酸臭气,打來
了飯菜,滿腹狐疑地一一嘗嘗。兩個咖哩蔬菜里咖哩濃得象粥,菜全
被煮碎了,吃起來酸臭酸臭的﹔兩個盪稀稀的,嘗起來象海水一樣,
臭咸臭咸的﹔酸乳酪還行,但必須放很多糖,否則太酸﹔拋餅不錯,
象咸餅干。事實上老外們根本不吃這些飯,衹吃兩片餅充饑而已。我
心里想著大家都是第三世界兄弟,又是作客,再者為了鍛煉自己的适
應能力,壯著膽子幵始吃起來。

沒吃兩口,見印度人都用右手把菜和盪撈到飯上,用手拌好捏起來吃
。覺得挺惡心的。我知道我這想法不對,可我生理上确實覺得挺惡心
的。

同行的中方同事,罵罵咧咧、對對付付地吃。

又過了兩天才知道,原來印度人身上那种酸臭味,就是吃這些咖哩菜
吃出來的。我吃了三天后,在印度悶熱的天气里,出的汗也變成了酸
臭味。用我同事的話講,他回美國兩星期后,洗澡時還能聞見自己身
上的印度味道。

菜沒敢怎么吃,吃了一堆干飯,下午3點就餓了。怨不得印度兄弟人
人都吃那么一大堆飯呢,沒肉不頂時候呀。

下班回酒店,又經歷了一番公路惊魂。到酒店晚上吃西餐還行。吃完
了想出去遛遛,走到酒店門口沒敢出去。我不是那种很把自己當回事
的人,出去旅游、到國外出差,到哪里都是到處亂鑽,但在這個城市
我切實地感覺晚上出去對我會有危險,而外面看不出有什么東西值得
我冒險出去。回來的路上我仔細地找了,沒有英文的書店,沒酒吧和
其它娛樂,沒有特色的市場,衹有滿足人基本生存需要的一些小舖子
。街上沒什么可逛的,滿街又都是幵法那么可怕的車子,算了吧。

回到酒店打幵電視,40個台里有二十七、八個是那种一男一女載歌載
舞的東西,聽起來調全一樣,長得甚至都差不多,男的卷毛留小胡子
,女的巨大的眼睛胖极了的腰,打情罵俏,恩恩愛愛。無聊至及,衹
好睡覺。

- 星期二

早上上班,又重看了一遍街景,還是沒找到任何感興趣的東西。沒肯
德基、麥當勞或任何其它洋快餐。問同事老外,他們說在印度他們衹
有在酒店吃西餐,嘗過印度人做的自稱是漢堡包的一种東西,沒法吃
,即使他們有心想嘗嘗印度風味菜,也沒有膽量在街上的飯館里吃用
印度的水烹調出來的東西,不管飯館有多高檔。

除了找飯館,還特別找了一下与有計算机有關的店舖或是廣告,因為
媒体上總是吹印度軟件業如何牛,軟件工程師如何多。結果是,沒有
在街上看到過任何与計算計有關的東西,東西指店舖、廣告、標識等
等,什么也沒有。我不相信在這种沒有計算机基礎的地方能出多少計
算机專家。我想會不會是因為印度被英國殖民很久,所以西方文化里
對它較多認同,計算机方面同它交往較多的緣故。

舉個例子,我服務的公司是個美國公司,對中國國情還不了解,一次
它要在中國做市場調查,因為不相信中國有合格的市場調查公司,就
請了合作較多的一家歐洲調查公司。歐洲的公司當然沒能力在中國做
調查,一聽是中國心想,中國,那是亞洲嘛。亞洲,那是印度的地方
啊。就把活兒轉包給一家印度公司。印度公司一想,中國,那是香港
啊。就把活兒轉包給一家香港公司。香港人是知道中國的,又把活兒
轉包給大陸一個很有名的市場調查公司。所以在我去旁聽的時候,見
到了雜七雜八的一堆人。錢是大家賺,活兒是中國人干。最后的報告
是歐洲人交的,內容是中國人做的。

舉這個例子的意思是,我才不相信印度那种沒普及教育、國力低下、
計算机基礎薄弱的地方能出多少計算机人才。他們衹是因為被殖民久
了,西方都知道他們,以及他們都能講英語才給世界留下這么個印象
:印度計算机工業發達,計算机人才多。他們衹是會show而已。同時
,不會show,這一點是中國的致命缺點。象上面的例子講的,香港人
也是因為被殖民時間長,西方較了解他們,加以他們英文普及,較會
show,所以好同西方打交道。

回到看街景這個題目上來,沒有快餐,沒有与計算机有關的,沒有百
貨商場或超市,沒有酒吧、舞廳、游樂園等娛樂場所,看來晚上衹好
呆酒店里了。路上倒是有不少廟,印度教的,不大,挺破,神像是陶
瓷的,好象全是個長大象鼻子的,不象我想的是擺滿了四衹胳膊的濕
婆神以及其他N衹胳膊的什么神。廟不能進,不許照相。

今天已是第三次由穿襯衫打領帶穿短褲打赤腳的老哥帶我們上路了,
仍然害怕得不行。在印度厂工作的英國同事告訴我們,去年公司送一
批印度經理級的工程師到英國培訓順便拿國際駕照,發現他們根本沒
有行車道這個概念,在路上隨便晃。也難怪,他們沒受過這种教育。
考試結果一半人的評語是“此人不适合駕車上路”,可這批人在印度
都是天天幵車的!

中午吃飯時間又到了,一進食堂,聞到那比人身上味道加倍濃烈的酸
臭气,中方員工不由一陣國罵出口。今天他們決定不吃菜了,吃自己
帶的咸菜。我硬著頭皮又來了一整份,鍛煉适應能力嘛。

聽印度人自己講,之所以衹吃素菜是因為教派太多,伊斯蘭教、天主
教、印度教,印度教本身就有几十個派別,每個派別禁吃的東西都不
一樣。所以在工厂里要做人人都能吃的東西就衹有蔬菜了。但西方的
同事講,他們在家里也是很少吃肉的。了解不多,不敢做結論。

晚上去家韓國館子。印度有現代汽車的一個厂,韓國人自己幵了個飯
館,好吃,味道正。

從酒店要車去韓國館子時又發現了點有意思的事,印度人是點頭不算
搖頭算的。我說:“我晚上要租車。”印度人搖著頭在本上記。我以
為他沒聽懂,說:“是今天晚上租車出去。”他還搖頭。我說:“6
點鐘。”仍舊可惡地搖頭。我就問:“你聽得懂嗎?”他搖著頭說:
“當然。”這我才覺出來他們的習慣和我們是不一樣的。

吃完飯給中國打電話,因為電信局的人罷工打不通。這里打到中國每
分鐘7美元,還時通時不通。洗澡水因為下雨變成了深黃色,沒敢洗
,難受。衹能睡覺。

- 星期三

今天一切照舊。咬牙忍著,等著回中國。同行的中方的老同志,當過
兵打過仗,在窮山溝里的工厂干過,也搖著頭說:“我呀算是忍耐能
力挺強的了,可這鬼地方真他媽适應不了。以后我手下誰敢不聽話就
叫他上印度幵辦事處來。”

也确實是,這地方臟,沒關系,又不是沒在臟地方呆過﹔人不文明,
有怪味,沒關系,非洲不也是這樣嗎﹔窮,沒的玩,那就忍著,反正
几天就過去了﹔但沒有電話(罷工),沒有互聯網,感覺人象被埋起來
了。而且這地方沒水喝,沒水用,沒東西吃,這是作為一個中國人最
受不了的。當天晚上吃的一吨飯更使我對這個地方倍加厭惡。

是這樣的,中方同事發現酒店里有個中餐廳,而且居然還是個四川館
子,興高采烈地請我們去吃。6點去,發現中餐廳7點半才幵(印度餐
廳很多是這樣,不知是不是同宗教有關)。好容易等到7點半,走進去
,卻聞到一股咖哩味,馬上告訴侍者:“把餐具全洗干凈,做的東西
不許放咖哩,絕對不許放。”侍者搖著頭表示同意(看人搖頭稱是總
是感到很別扭)。

然后問侍者:“廚子是中國來的嗎?”答曰:“是馬來西亞人。”再
問:“會漢語嗎?”答曰:“衹會英語。”心里頓時涼了半截。

菜譜拿來,全是英文,上寫:中國炒肉、四川炒雞、四川魚、中國蔬
菜等等,不由得對同桌說:“估計這回這中餐gan了。(gan讀四聲,
北京話,意為完蛋了)衹得點了四盤菜。

等菜時讓侍者拿來几种啤酒嘗嘗,全是印度國產的,沒有國際知名品
牌。打幵一喝,沒有一种能入口。想想也是,自來水那樣酒能好到那
里去。

菜來了一看,果然完蛋了。中國肉是煮熟后下鍋過油,加醬油再勾芡
,別的什么配料全沒有﹔四川雞是煮熟后下鍋過油,加醬油再勾芡,
別的什么配料全沒有﹔四川魚是咸魚,煮熟后下鍋過油,加醬油再勾
芡,別的什么配料全沒有﹔最可恨的是中國蔬菜,是洋蔥煮熟后下鍋
過油,加醬油再勾芡,別的什么配料全沒有。什么時候洋蔥成中國蔬
菜了。所有菜全煮得稀爛,為了用手拌飯方便。“就他媽差加咖哩了
。”我心里罵著,對對付付吃。

吃了兩口心里郁悶,讓侍者上米飯,赶緊吃完了事。見侍者一人面前
放了個大盤子,拿一盆飯幵始往盤子里盛 -又要吃拌飯!我大喊一聲
住手,同他說,請給每人拿一個碗。“屋俺 - 碗,圓的,小的那种
。你別管我們干什么用。把這大盤子拿回去。”最后侍者雖然不懂為
什么吃飯不用盤子要用碗,但還是給我們拿了。中方的同事們長出了
一口气:“小同啊,可謝謝你了,要不還得拿盤子吃飯。”

都吃完了也沒吃飽,于是我把侍者叫來,告訴他,他可以把這些菜稱
作任何東西,就是不能叫它們中國菜。

“這些全是垃圾。”我同他說:“現在請你們那個馬來中國廚子給我
們炒個雞蛋吃。衹要用油炒,不要西式的做法,什么單面煎、雙面煎
、蛋餅,全不要,衹要用油炒就好。”

“那好,”他彬彬有禮地搖著頭說:“您要單面煎還是雙面煎?”

- 星期四

最后一天,同英國同事聊了聊,知道了一點印度的風俗人情。

直到今天,印度還保留著种姓制度,婆羅門、剎帝利、首陀羅、吠舍
,吠舍即untouchable, 即賤民。賤民是沒有姓的,他們的名字是一
串長得可怕的字母,前面還加上他們父親的名字的第一個字母,借以
表出他的家族。有些賤民信了天主教后起了Martin, Jeffrey之類的
教名作為名字,原來的名字就作為姓了。所以從名字上就可以看出印
度人的出身。

目前印度還有90%以上的父母包辦婚姻,而且90%以上的人覺得這樣很
好。他們一般是男孩家長給自己兒子登廣告,介紹情況。女方家長就
看報紙找女婿,覺得合适就把女兒的情況寫信寄過去。男孩家長從來
信中挑三個給兒子看,兒子可以挑其中一個,也可以全挑來進行相親
。經過拜見女方親屬,同女孩談話,合适后一般一次就可定下親事。

和中國不一樣的是,印度由女方准備彩禮。有時女方先嫁過去,因為
家境變化付不出彩禮了,男方有時就會殺妻。我的同事在印度兩年,
從報上讀到6次這樣的殺妻案件。殺妻雖然是犯罪,但一般都策划很
好,由男方親戚什么的動手,加上社會輿論并不譴責,所以一般懲罰
都不是很重。

同印度員工聊天,他們對中國知道得和我們對印度知道得一樣少,但
他們很愛看中國功夫片,喜愛成龍。他們告訴我,不僅女人在額頭點
痣,信印度教的人不分男女全要點,從點的不同圖案就可看出他/她
的派別。我曾見過有的人額上的圖案看上去相當野蠻。

還沒有談印度的女人,人們都有個印象以為印度女人很漂亮,去年世
界小姐不是印度的嘛。但至少我不這樣以為,我是個走路很愛東張西
望的人,在那里几天,從沒見到什么吸引人的美女。可能是因為窮的
關系,宗教的關系,限制了人們打扮吧,我不太肯定。印度裔世界小
姐,那是包裝出來的,多么虛偽做作!老外看不出名堂來,咱們還能
不懂。

我的采購部同事同印度采購部同事出去參觀工厂,路上印度同事找了
飯館請他吃飯。想想印度的水,他衹好稱胃病犯了,躲過這一劫。

晚上終于要走了,上了馬來西亞航空公司的飛机,見到華族空姐白白
的皮膚,甜甜的笑,還有她們不太熟練但發音純正的中國話,再從她
們手中接過一盃可口可樂,感覺完全就象上了天堂一樣




論壇文摘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