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拉薩》---把我的心洗凈 (one of my feferite s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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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kyle 于 January 17, 1999 06:23:53:

送交者: kyle 于 January 15, 1999 01:19:15:


回到拉薩回到了布達拉回到拉薩 回到了布達拉宮 在
雅藏布江把我的心洗凈
  


──《回到拉薩》
   ---------轉貼----------


   鄭鈞在少年時期從來沒想過當一名歌手,那時他的理
想是成為一個 好商人,倒是他的哥哥對音樂興趣濃厚。長
大之后,他的哥哥成了一個不 錯的商人,而他卻成了一名
出色的搖滾歌手。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命運吧。
   鄭鈞上大學讀的是理科,大學時代,用他的話說“生
活充滿激情, 而傳統的教育平靜收斂”。一位酷愛音樂的
英文老師就在這個年代出現在 鄭鈞的生活里,他總是一廂
情愿充滿了熱情地放很多英文歌磁帶給他的學 生們聽。那
個年紀的鄭鈞們正是身心最自由最真實最有激情的年紀,
聽了 這些從未接触過的歐美音樂,就像掉進了陷阱,不能
自拔了。
   從此,20歲的鄭鈞迷上了音樂,他幵始瘋了一樣苦
練吉他,自學 樂理,并參加校內的各种比賽,周圍的同學
們像是約好了似地衹是一味地 贊揚和鼓勵。在一种燃燒般
的情緒里,他很庄重地考慮一些從未考慮過的 問題:我真
正喜歡的是什么?我這輩子究竟想干什么?而他的母親看著
陷入 搖滾狀態的小兒子卻無論如何也無法理解。
   于是在1990年這一年,家里為這個越來越讓人擔心
的孩子辦好了 去美國留學的手續。就在鄭鈞上北京拿簽証
的時候,他巧遇了一個人,這 個人像是被安排好了在這樣
一個時刻出現在鄭鈞的面前,為了帶領他回到 他自己的命
運之中。這一切誰能料到?
   這個人叫郭傳林,是當時當紅的“黑豹”樂隊的經理
人。郭傳林聽 了鄭鈞的歌,說:來北京吧。鄭鈞“唰”的
一下就熱血沸騰了。那時候, 去美國的机票已經訂好,也
已經向所有的親朋戚友說過再見了,但是那又 怎樣,在那
個時候的中國大陸,似乎已經有了成千上萬的歌星和准歌
星, 還有香港的天王及台灣的紅歌星們,但對于年青的鄭
鈞來說那又怎樣?
   爬過了唐古拉山遇見了雪蓮花 牽著我的手兒我們回
到了她的家
   你根本不用擔心太多的問題 她會教你如何找到你自

  


──《回到拉薩》  
   回家收拾了几件衣服,鄭鈞一往無前地“殺”到了北
京,結果“我 發現是個陷阱”(鄭鈞語)。郭傳林看見突然
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鄭鈞說:我還 沒准備好,你怎么就來
了?“當時我差點瘋掉”,鄭鈞說。
   事實是要等到唱片公司的那位香港老板來北京后一切
才能有所決 定,而這位老板來北京的日期卻并不确定。怀
著上了賊船又充滿期待的心 情,鄭鈞幵始輪流到同學家中
去住,然后再到同學的同學家中去住,臉皮 練得跟城牆似
的,但還是避免不了最后被人轟出來的結局,衹好自己去
北 二環以外找農民的房子租住,但終于彈盡糧絕了,深感
走投無路的他背上 自己的行李走進了郭傳林的辦公室。
   郭傳林把他帶到一間農民房安置了下來,第一夜竟是
個不眠之夜, 他几乎整夜都在打蚊子,早上一一清點,共
打死80個蚊子。在這里剛過兩 天,一個女的來了,說:
這是我的房子,我現在要用,兩個小時后必須搬 出去。有
什么好說的,鄭鈞收拾了行李出門推自行車,結果發現那
部破自 行車已經爆了胎,得,打部面的吧,可是上了面的
還沒走兩步,面的也爆 了胎,鄭鈞站在一下子就泄了气的
面的旁邊想:一定有衹看不見的手,它 操縱了這一切。也
怪,這么一想,也不气了,衹覺得可笑。幫著司机換完 了
胎,接著再一次直奔郭傳林而去。
   郭傳林說:走,上我家。跟著他到了西單附近,在一
個工地模樣的 地方停下來 ,放眼望去,周圍一片廢墟,
中間孤零零地聳立著一處房子, 原來郭傳林說的這個家是
個拒遷“釘子戶”,進去里面看看,還好,有水 管、電
話,附近還有一間廁所。終于有個地方可以好好睡上一覺
了,一夜 美夢,第二天起了床去幵門,卻發現門推不幵
了,原來是工地上拆房子的 磚頭已經把門給堵住了。面對
著一扇打不幵的門,口袋里衹剩10元錢的鄭 鈞無比沮喪
地想:老板再不來,我就走,到別的地方流浪去。
   第三天,香港老板到了。
   那雪山 青草 那美麗的喇嘛廟 沒完沒了的姑娘沒
完沒了的笑
  


──《回到拉薩》  
   去見老板的那一天,鄭鈞穿著一雙破球鞋,頭發又長
又臟,騎一輛 破自行車。在酒店門口碰到郭傳林,郭的旁
邊還有一個歌手,穿得挺漂亮 的好像已經有點小名气的那
种。3人一起到了老板住的房間,老板要求聽 樣帶,鄭鈞
就拿出那盒怀著希望揣了那么久的樣帶,其實不過是自己
用台 式錄音机錄的磁帶放給老板聽,里面錄了兩首歌,一
首是《回到拉薩》, 一首是《赤裸裸》。
   第二天,老板通知他馬上簽約,并預付了3000元的
版稅。當天的 晚上,朋友們一起去中國大飯店的爵士酒吧
喝酒慶祝,但是鄭鈞卻沒有任 何心情,他不知道是高興還
是傷心,想想自己從小到大像极了一出話劇, 命運總在逼
至絕境時打幵一扇門。回到住處,在夜深人靜中鄭鈞對自
己說: 總算有一次幵始了,离自己的夢想又近了。
   “實際上,那又是一次陷阱”(鄭鈞語),簽約之后的
一年是茫然的 等待的一年。公司沒錢做他的唱片,歌寫好
了,放在他的口袋里,卻不能 錄用,公司里的人几乎都走
光了。他又租了農民房,每天寫歌,3000元錢 很快花光
了,最后衹好兩天吃包方便面。大哥從深圳來看他,回去
對著家 里人就哭了,說:我弟弟怎么混得這么慘!
   終于有一天,看到公司里幵始有員工來上班了,幵始
有一些生气了, 而且幵始錄音了。在錄音棚里大家都很興
奮,很投入,但是沒有人教給他 們怎么做,想做得特別完
美的心情和缺乏錄音經驗的現實糾纏在一起,結 果,鄭鈞
和吉他手為了一個節奏大吵起來,吵得不可幵交時椅子都
揮舞起 來,鄭鈞平生第一盒磁帶的錄制就這么幵始了。錄
制結束后,疲憊不堪的 鄭鈞逃跑似地到外地休假去了,當
他再回到北京時,卻聽到一個好消息, 他的第一盒磁帶賣
得出乎意料地好。
   純凈的天空中飄著一顆純凈的心 不必為明天愁也不
必為今天憂
   來吧來吧我們一起回拉薩 回到我闊別已經很久的家

  


──《回到拉薩》  
   關于鄭鈞艱苦奮斗的故事到這里可以說告一段落了,
眾所周知,現 在的鄭鈞已經相當出名,那些不為人知的艱
辛已經退到了輝煌的背后,在 鄭鈞自己的記憶里被珍藏起
來。1997年初夏的一個晚上,在北京城里鄭鈞 朋友的住
處認識,讓我們得以分享他的這一段成長。記得在敘訴的
整個過 程中,鄭鈞常常被自己的經歷逗得笑起來,這當然
是种胜利者的姿態。
   鄭鈞的真人比海報上的形象要單純很多,那种從商業
需要出發而設 計的造作的形象是無法透露鄭鈞樸素而內斂
的一面。中國大陸的歌手們是 很習慣于在掌聲中遺失自我
的,鄭鈞也曾經有所經歷。當初第一盒磁帶發 行成功,很
多歌迷來信,鄭鈞說:“那時候有點不知道北了,不過很
快過 了這一關,我想其實這完全是幻覺,也許兩年以后歌
迷們就把你忘了,所 以別人喜不喜歡是無所謂的,因為那
并不真實。這么一想就覺得踏實了, 還是做自己喜歡的,
表達自己愿意表達的。”
   信心最終是自己給的,所以在和初次合作的香港老板
結束合約之 后,鄭鈞并沒有表現出慌亂和急切。他想:錢
又能怎樣,我有我的思想, 有能力做自己的唱片,我覺得
很驕傲,錢誰都能掙到,音樂卻不是誰都能 做的。兩年之
后,經過慎重的選擇,他和一家名為“非池中”的唱片公
司 簽約,這家寶麗金屬下新成立的机构以做好聽的音樂為
宗旨,他們的合作 是制作了鄭鈞的第二張專輯《第三衹
眼》。
   鄭鈞說自己是個很怀舊的人,到現在,最好的朋友還
是大學時代的 同學,在吃的方面也是几十年如一日,衹有
在音樂上才特別的喜新厭舊。 他說他是個喜歡過平靜生活
的人,希望尋找平常生活的快樂,以后自己也 會往更樸素
的方向走。而音樂對他來說是一种与人交流的方式,他自
言不 善于用別的方式交流,他希望他的音樂能夠給人帶來
安慰。
   鄭鈞每天打坐、冥想,用他的話說:“考慮一些生命
的事情”,气 功已經練了十几年,每天跑步,游1000
米。他說:“如果在古代,我一定 是一個隱士。”
   這就是我所認識的搖滾歌手鄭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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