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城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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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凡夫 于 January 15, 1999 07:16:49:

送交者: 凡夫 于 January 13, 1999 21:21:38:

作者:凡夫


小引


狮城的烈日,殷勤得令人心烦,看丫那嘲笑人类的鬼样儿,
真想拿个巨大的崩弓枪,扬起后弈的臂膀,把丫弹到渺远
的银河之外,让丫在莫名的沮丧中同另一个沮丧的小伙伴
儿,手拉手一起玩撒尿和泥的游戏。

怎奈,这令人振奋的遥想比妄想还多了几分痴狂。唉,头
顶如火的骄日,脚踩燥热的沙滩,宛如平躺在烧烤架上的
一块倒楣的驼鸟肉,从里到外,热气腾腾!

狮城的冬啊,怎比得上京城那悠然飘落的漫天飞雪呢!


一:国小如锥,貌美如画

说来这美丽的新加坡,乃若掌之国,人口三百来万,夹杂各
色人等,地小如锥,六百四十多平方公里。它的东西线最长,
您要是醉酒驾破车,油门紧踩,狂奔於泛岛高速公路,一不
留神儿,便掉进公海,摔成了核潜艇。

于是,来此混饭的中国人特别自豪於国土的广阔,自以为是
的狮城公民也因此项的无奈,在中国人面前略呈谦虚之态。
但谁又都特别得明白,这令中国人引以为荣,叫狮城人不得
不谦虚一二的由头,是那么的不值一提!

然而,狮城四季如夏,虽燥热难耐,那五颜六色的鲜花却总
是竞相开放,体贴地点缀着大街小巷、悬挂於过路天桥,伴
随着微风拂动,殷勤地散发出阵阵清香。而那娇羞无语的嫩
草亦宛如碧绿的波斯地毯,舒展开来,遍铺於所有湿软的空
地,整个狮城象是个巨大的水晶瓶,插满了争奇斗艳的绚丽
鲜花!


二:“中国人也吃辣椒吗?”

狮城人喜欢把吃辣椒当做自己的独家本领,别人若行此道,必
大呼小叫,惊叹不已。俺估计,凡是溜过来混饭吃的中国人大
都碰到过此类特令人沮丧的问话。

俺这个人是有名的辣椒族,这么说吧,大学那会儿,班里有四
川、湖北、湖南、新疆、云南、贵州的同学,要说吃辣椒,个
个都不含胡,牛逼得不成,咋办?比一把,看谁更牛逼。后来,
您猜怎么着,楞让哥儿们这北京地头蛇嬴了,牛逼吧!嘿嘿!
什么?怎么比的?好吧,俺偷偷告诉您吧,就那种特别辣的朝
天椒知道吧,八个,俺生生嚼下去了,亚军云南那哥儿们,撮
了五个,剩下的,操,全尿(sui)了!记得四川那主儿还特别得
不服,可没辙儿呀,一个朝天椒,嚼得丫眼泪鼻涕全下,服了!

那天在小贩中心同新加坡同事一起撮饭,哥儿们特自然地拿过
一小碟辣椒,还没吃呢,一个同事就拽过一句:“你们中国人
也吃辣椒吗?”

“吃呀,怎么不吃,看着啊。”哥儿们立马把那小碟辣椒顺进
肚子里。

“哇,你很能吃辣椒耶!”同事惊叹。

“那你们怎么吃辣椒?”哥儿们假装不明白。

“看,这么吃。”同事拿筷子蘸着辣椒。

“那不叫吃,那就蘸,那整个的鲜辣椒您吃过吗?”

“那怎么能吃呢?”同事不解。

“噢,我忘了,在新加坡不能吃。”

有时候,这种短识令人哭笑不得。有一次,俺坐在地铁上
正胡思乱想,冷不丁传来一句:“妈妈,妈妈,美国和日
本有地铁吗?

“可能有吧!”当妈的不敢肯定。

“那中国肯定没有吧?”

“当然!”当妈的一点儿都没犹豫。

俺的一位新加坡同事曾问我:“你们北京的楼房会很高吗?”

“您可不知道,高得直打晃儿,竟是跳楼自杀的!”哥儿们
也特诚恳地回答。


三:犄角旮旯的李光耀

李光耀的名头挺响,尤其是在东南亚一带。他把新加坡这么
个弹丸小国治理得这么牛B,的确是很有两下子,难怪狮城
人总挂在嘴边夸耀这位前总理,他们以为这位重量级人物八
成走在世界舞台上,剁上两脚,四周围一定会颤悠得不成。

香港的九七回归大典,令狮城人很失望了一把,本以为老李
怎么着也得坐在主席台中央啊,可眼睛都快努出来了,就是
没瞅见。那就再耐心找找,呦,瞧见了不是,那什么,观众
席后边儿靠右的犄角旮旯那儿,看见吗?那不是咱的老李吗!
唉,怎么一脸的严肃啊,是不是从没受过这待遇?!

九六年的台海危机着实令人紧张了一阵子,几发炮弹把股盘
炸得千疮百孔,那股指哗哗地跌落,这可急坏了老李。人说
了,台湾和大陆都是俺的好朋友,好朋友打架,怎么着也得
劝劝呀,估计咱的面子够大。得了,就这么着。于是乎,老
爷子拖着疲惫的身子骨儿,穿梭于海峡两岸。您猜咱老江说
啥,“这是俺家的事儿,别人管不着!”说完,总书记继续
梳那著名的大背头。

老爷子没辄儿,再奔岛上碰碰运气。要说这老爷子同岛上的
老李更是好哥儿们,可事到如今,岛上的老李也不买帐,有
那么一股子打死俺也不服的劲头。于是乎,老爷子在报上发
表感慨:“唉!人家里的事,咱真是管不了啊!”

不过,这老爷子最近出了本回忆录,俺特虔诚地捧读了一下。
老人家的后记给了俺深刻的印象。这后记实际上就是封感谢
信,该感谢的人忒多,可老爷子不厌其烦,从原内阁成员一
直到图书馆资料员、校对员总共好几十口子,人都感谢到了。
这感谢还不是浮于表面,还特具体地指出人家帮助干了些啥,
三页多的后记全弄这事。对此,俺很是感动了一把,您想想,
咱们的老同志们出了多少部回忆录,多少本文选,他们丫感
谢过谁呀,人心说了,你们丫为我做的事,那不都是理所当
然吗?!


四:“虔诚”的佛教徒

狮城这地界儿,信佛教的贼多,看上去都虔诚的不得了,那
小香炉总是燃着檀香,早叩晚拜,念念有词,求福求贵,求
求您了,我的老天爷!

俺的房东是个虔诚的佛教徒,曾送给俺几本宣传教义的小册
子。我问她,“信佛管用吗?”

“管用,心诚则灵”,信徒特肯定。

自从老公过世,该信徒平时基本不回家,是守着父母过呢还
是在公婆身边尽孝道呢?无从稽考。只是每逢周未拜天节假
日,周扒皮闹半夜鸡叫的时晨里,信徒便引个粗俗的民工悄
悄溜进家门。然后,特虔诚地在观音象前举香默拜,一盏小
黄灯幽幽地亮着,一直亮到信徒和民工偷偷地溜出家门。

鉴于对信徒的虔诚表示些许的怀疑,于是,俺就在第一次回
京度假之前,在房间里做了个可笑的机关。也没啥,就是把
一双破鞋紧贴着门里那面放着。没成想,一个月后,那双破
鞋歪歪地靠在了墙上。唉,看来这机关并不可笑!

新加坡的乌鸦忒多,特吵人。于是,政府就开始论证,看看
是否应该采取措施。那天在电视上看了一镜头:一老太太冲
着摄像镜头发牢骚:“乌鸦太多了,又吵人,我们是信佛的,
这些乌鸦很不吉利的,政府应该把它们通通杀掉!!”

唉,那些小册子不都说了嘛,我佛以慈悲为怀,佛都说了不
淫欲不杀生,您瞧瞧,这是怎么话说的!

五:“可笑”的新闻

有时候,一帮北京朋友小聚,言谈中总忍不住要对狮国的新
闻加以品评。

“嗨,快看,他们丫连这都登,”一哥儿们摊开联合早报。

“噢,是这么回事,啊啊,有趣儿!”大伙儿都乐了。

事情是这样的,报上说,有位中年妇女报案,说她老人家的
乳罩被人偷了,于是,警方立刻采取行动,而此案正在积极
侦破之中。

大伙儿说了,这报纸真无聊,连这都登。可俺看了这则消息,
倒是有一股异样的感觉。乳罩虽小,毕竟是财物,毕竟是被
偷了,对吧!事情不大,可毕竟是个盗窃案,那警察就真当
回事了,特严肃认真地办理,像这事儿搁咱那儿成吗?!!
咱的人民警察可都是干大事业的主儿,有多少大案要案急需
办理呀,什么?您乳罩被偷了还报案,您不觉得这是给人民
警察添麻烦吗?!

狮城的法律很严,一旦您犯法了,人家执行起来毫不含胡。
这不,报上又说了,一老伙计爱养鸟,那天,他老人家的宠
物遭到野猫的骚扰,老伙计急了,给了野猫一顿“痛打”,
这事可不得了,违犯了野生动物保护法,没辙,要么坐牢三
个月,要么罚款三千狮国刀乐。

看了这则消息,很多中国人都会乐。总觉得这法律挺可笑。
这边呢,天天提醒你,喂养野猫是违法行为,那边呢,野
猫挨了打,警方也绝对不能轻饶肇事者。在这里,事情就
是一码说一码,谁都不含胡!咱那儿成吗?!!

还有个新闻听来也挺逗,说美国某地,有个人不知从那儿
抱来只鸭子,丫拎着鸭子居然进商店抢劫,丫威胁道:“
把钱拿出来,不然,我杀了它。”丫居然抢劫成功,出门
后,丫把鸭子一丢,颠了,你说丫牛不牛!!??这事要
搁咱家,成吗??!!


六:一个猛子漾出无数亲人

狮城的游泳池真是极好,令我这水上飘高兴不已,周未一
块三新币,敞开游,给您一天的工夫在里面锻炼鸡胸脯。
这游泳非得去公共游泳池不可,那公寓里的小水池令人很
是尴尬,几座大厦围着一个小破池子,大伙儿居高临下俯
瞰,您就象一个退了毛的野鸭子,在那儿来回瞎扑腾!当
然,还有诸多很是牛B的游泳池,乃富人之享,不得光顾。

刚到狮城的第三天,便看上了附近的游泳池,情急难耐,
赶紧买个破泳裤,三两步杀进泳池,等不得舒筋活血,一
猛子扎入池水,几口气到了对岸,鱼头一抬,便听得东北
妞池边犯嗲撒娇:“你干哈那,别拉我,不行,我不会!哎
呀,吓死人了!”再定神儿一听,我操,边上全是祖国亲人,
三两个福建小男生,操着闽南味儿普通话正在向东北旱鸭子
大献殷勤。其中一瘦猴子最是殷勤:“放心吧,我教你游。”
“好啊,太谢谢你了,你先游一下做个示范”。旱鸭子心存
感激,一脸的诚恳。“好,没问题!”瘦猴子出师告捷,心
里甚是欢喜非常,迷醉间,瘦头入水,猿臂滑动,脚下一阵
紧踹,顷刻间,水花飞溅,瘦猴喘息如牛,行进不及池半。
那水中教练已宛若醉犬,疲于奔命,嗨,敢情是狗刨儿。

这池水不凉不热,泡着甚是舒爽,亲人们多在此小聚聊天,
天南海北无所不侃。大到金融危机,美国的对冲基金出了
问题,香港政府跟索罗斯拼命;小到早上去巴刹买菜,让个
操闽南话的老阿婆狠宰了几大毛,心疼得不得了。就这样,
聊着侃着逗着怨着,所有的烦恼都随着满身的污垢泡入池水。

七:美丽的误会

新加坡成了发达国家了,老百姓这个乐呀,甭别的,起码走
出来够白乎一阵子。可政府却好像吞了五味儿瓶,酸甜苦辣
咸,那嗓子眼儿总不是滋味儿。

要知道,这发达国家承担的义务和责任可不一样。您不是发
达国家了吗,那您就掏钱吧!那钱在兜里放得好好的,这要
是送了出去,可就跟剜肉一样,疼啊。

于是乎,政府在报纸上发表题为“美丽的误会”的署名文章,
什么计算的方法不一样啦,什么我们在各方面都还有很大的
差距啦,总之,得了个好名,就是心里总不那么舒坦。

不过,冷静一想,这发达国家到底啥样呢?是有钱就成的吗?

俺比较同意新加坡政府对全民道德水准和文化素质的看法。
的确,从严格意义上讲,这里百姓的整体素质毕竟与真正的
发达国家有一定的距离。这种差距需要走近了进行比较。

您看着吧,在地铁上,尤其是上班时,人满满的,有座位的人
普遍装傻充楞,眼瞅着前面站着一位老者,或一位正向四化挺
进的妇女同志,丫就是没反应,眼微合,假寐!

有一天,一个站在俺身边的英国老人,经过三十分钟的苦站,
终于有了个位子坐,老人家颤巍巍地坐下,可头一抬,看到眼
前的一位新加坡老人,人家二话没说,立马站起来了。不瞒您
说,看到此情此景,俺感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记得前年假期,政府为贫困家庭提供免费的课本。得,有不要
钱的东西了。呼啦一下子,发书的地方人山人海,摄影镜头可
不留情面,您瞅见了吧,那老爷们怒气冲冲地从老太太人身边
挤过,所有的尊严都失落在书堆里了。的确,在这种场合看不
到绅士,却能看到开着大奔前来抢书的阔佬。

狮城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垃圾桶,颇有点儿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的劲头,扔起东西来极是方便。可垃圾桶满了咋办?满就满了
,照扔不误。往垃圾桶扔东西是一种守洁的基本形式,形式有
了,也就成了,至于那垃圾桶早溢出了无数瓶瓶灌灌、烟头纸
屑,那不是我考虑的问题,我就走到这了,既然没说满了不许
扔,那我就接茬儿扔了。什么?再往前走还有不满的垃圾桶,
得了吧,我没那份闲工夫!

如果说组屋的电梯间常常有人撒尿,这已经是司空见惯了。对
此俺愿意从另外的角度分析,比如,组屋区的公共场所没有厕
所,那幼稚的孩童,那年迈的老翁就遇到了棘手的问题。在楼
下玩耍闲聊了多时,突然感到内急,于是,三两步踱进电梯,
本想在家解决问题,可问题不争气,在电梯就发生了,咋办,
当场办了得了。可如果有朋友问,怎么这么寸,他们丫撒尿时
怎么就没人看见。那俺回答您,“他们丫的运气好,行了吧!”

同狮城人的交流是件麻烦事,华语带着新格利士,新格利士夹
着福建话,听起来本来就费劲,而那话题更让人费劲。不瞒您
说,这么多年了,没见哪哥儿们谈过音乐、美术、文学、哲学
啥的,竟是些车轱辘话来回倒腾!偶尔,哥儿们提了个茬儿,
人家一翻白眼,“不懂耶!”气你一倒仰!

不过,俺常能跟德国人、英国人打交道,这使俺获益匪浅。虽
然是泛泛之交,但总能有感兴趣的话题可谈。那种渗透到骨子
里的修养是经历了多少代的文化传承。不服不成!

上周未俺去东海岸喝酒,临桌一老外坐那独饮,再旁边有一对
儿狮城伴侣在那儿瞎贫。不一会儿,一只野猫窜到了伴侣的桌
上,罗米欧一个左劈掌,“去!”入侵者“猫武”一声惨叫,
滚到地上。然而,这野猫还不死心,徘徊一阵子,又闻到了老
外桌上的肉香,蹭,丫又窜了上去。这老外一愣,和野猫四目
相对,过了一会儿,老外面带微笑,把盘里仅有的一串烤羊肉
冲野猫晃了晃,然后,很小心地放到了地上。野猫乐了,朝着
施主“妙呀妙呀”地叫着,紧接着一个优美的跳跃落到了地上,
衔肉而去。

后来俺琢磨,这老外是狡猾的智者还是慈爱的仁者呢?无从知
晓,只是那柔和的笑容和那缓慢的弯腰令俺感动,那美好的印
象镂刻得很深很深。----(^*0*^)----


后记

要说对新加坡有个整体的科学的严谨的把握,的确有些难
度。既然是漫步,就有那么点儿走马观花的味道。很多东
西看走了眼,很多东西呢,又从眼皮底下溜过去了,还有
些东西呢,却被有意忽视了。而那漏掉的,被忽视的,也
许很美很美。。。。。。

所有跟贴:

呵呵,看来凡夫兄弟定是个一表人才的白面书生。。。 - 老中 (53 bytes) 01:01:55 1/14/99 (0)
很好看。 - 宛云 (115 bytes) 00:08:16 1/14/99 (0)
有点象一老中的风格 - 欢乐英雄 (79 bytes) 22:20:06 1/13/99 (4)
嘿嘿,正在象SR看齐! - 凡夫 (0 bytes) 22:27:02 1/13/99 (3)
看来这“文复”成了培养流氓的地方了!嘿嘿 - 欢乐英雄 (0 bytes) 22:38:30 1/13/99 (2)
嘘! - 凡夫 (0 bytes) 22:47:29 1/13/99 (1)
怕什么,流氓就流氓,有什么呀! - 兔毛柔 (22 bytes) 23:22:13 1/13/99 (0)
我一直以为自己挺能吃辣的呢,可跟凡夫一比。。。 - 妞子 (343 bytes) 22:15:24 1/13/99 (3)
哈哈,妞子看来还烟酒全行呢。 - 一老中。SR (26 bytes) 23:19:44 1/13/99 (1)
高!实在是高!哈哈。。。注: - 兔毛柔 (32 bytes) 23:24:48 1/13/99 (0)
小声告诉你 - 凡夫 (158 bytes) 22:32:35 1/13/99 (0)
丫还真能整!牛X了,辛苦辛苦。 - STAR (91 bytes) 21:53:03 1/13/99 (6)
春秋笔法是什么意思? - 飞碟 (0 bytes) 22:47:45 1/13/99 (4)
回飞姐姐,春秋笔法是以影射,替换,比喻,反话,迂回,。。。等等手法间接地说事儿。 - STAR (10 bytes) 22:57:25 1/13/99 (3)
小弟倒是博学么,为什么叫春秋呢? - 飞碟 (0 bytes) 23:08:46 1/13/99 (2)
这还不明白 - 兔毛柔 (188 bytes) 23:19:32 1/13/99 (0)
回飞姐姐,之所以叫春秋笔法,是以源於春秋,彼时史家不得以而有此笔法。是以流传。 - STAR (25 bytes) 23:16:53 1/13/99 (0)
你咋跟SR一个问题,楼下俺又说了一遍! - 凡夫 (50 bytes) 22:29:23 1/13/99 (0)
嗯、嗯!好,游泳池里起肥皂沫没! - 一老中。SR (213 bytes) 21:45:16 1/13/99 (15)
这家伙,问过俺两次同样的问题。 - 凡夫 (214 bytes) 22:25:52 1/13/99 (14)
嗯,那什么,凡夫说漏嘴了。。。 - 妞子 (57 bytes) 22:47:04 1/13/99 (7)
小声告诉你! - 凡夫 (125 bytes) 22:56:52 1/13/99 (2)
这凡夫,可不能让人误会 - 飞碟 (69 bytes) 23:33:02 1/13/99 (1)
哈哈 - 一老中。SR (39 bytes) 23:41:11 1/13/99 (0)
晚了一步,妞子.我是跟他没完了. - 飞碟 (0 bytes) 22:52:35 1/13/99 (3)
俺也小声跟飞碟说一句! - 凡夫 (124 bytes) 23:06:20 1/13/99 (1)
那就跟你俩都没完. - 飞碟 (42 bytes) 23:18:09 1/13/99 (0)
得,凡夫这篓子捅大了!快来哄哄蝶吧:) - 妞子 (0 bytes) 23:00:12 1/13/99 (0)
谁说广东女不漂亮的. - 飞碟 (73 bytes) 22:45:19 1/13/99 (5)
美,美! - STAR (85 bytes) 23:04:41 1/13/99 (0)
心情好点儿吗? - 凡夫 (67 bytes) 22:53:09 1/13/99 (0)
呵呵,说来就来了吧。:) - 妞子 (31 bytes) 22:51:23 1/13/99 (2)
你好. - 飞碟 (79 bytes) 23:00:25 1/13/99 (1)
滴多度假去了,估计快回来了。 - 妞子 (159 bytes) 23:06:33 1/13/99 (0)

我一直以为自己挺能吃辣的呢,可跟凡夫一比。。。
送交者: 妞子 于 January 13, 1999 22:15:24:

回答: 《狮城漫步》 由 凡夫 于 January 13, 1999 21:21:38:

差远了。:)朝天椒我得剁碎了一点点吃,从来不敢整个一口吃下
去。吃辣椒能上瘾,就跟抽烟喝酒一样,这是我的体会,不知是
否有人做过这方面的研究。

说起游泳,我技术不佳,只能仰着头游,不会换气。住在我们这
片公寓的另一个中国人却只会将头扎在水里游,一抬头就往下沉。
我们两个曾在一个游泳池里游泳,把旁边看的人逗得够呛,笑得
肚子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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